姜祈上面哭下面也哭,软绵绵的被唐演圈在怀里猛操,爽的时候就叫,觉得疼了也不求饶,反而让他干快一点、干深一点,还一直叫老公刺激唐演。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全身是汗,唐演拨开姜祈凌乱贴在脸上的头发,看他涣散的双眸,沉默着等呼吸平复后才说:“阿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做爱的时候录像吗?”
姜祈没回话,他就自说自答:“因为我怕你不要我,到那时我就可以拿着录像威胁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阿祈,我是不是很卑鄙?”
姜祈混沌的大脑只捕捉到一句“我怕你不要我”,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摸了一下唐演的脸,轻声说:“别怕,我不会放手,我爱你,我们结婚,我们……白头偕老。”
唐演愣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俯下身紧紧抱住他,声音有些闷:“笨蛋老婆。”
宿醉头疼,性爱累身,姜祈第二天醒来时难受极了,脸埋在身边人颈窝里依赖地蹭。
唐演早就醒了,正捉着他的手和自己的比在一起,觉得两枚戒指好似在发光。
发觉怀中人的动静,他略低下头察看,轻声问:“醒了?”
“嗯。”姜祈嗓音低哑,语速又慢,三分埋怨七分撒娇,“你顶到我了。”
两人都没穿衣服,又黏成连体婴,任何反应都瞒不过彼此。
唐演恶劣一笑,不退反进,用硬邦邦的性器摩擦他的大腿内侧。
姜祈对昨晚的事没有确切印象,只知道肯定是做了,他在性爱方面向来对唐演纵容得不像话,但此刻头疼得厉害,没睡醒还有点发晕,只好叫停,“演哥,我头疼。”
因为之前生过大病,唐演最怕他身体不舒服,普通的小感冒都紧张得不得了,此时听闻他头疼,欲望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半坐起身,手掌小心翼翼地按住太阳穴,“这里疼么?我给你揉揉?很疼吗?要不起来去医院看看?”
又来了。
姜祈在心底叹了口气,摇头道:“没事,你去给我拿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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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打消唐演的迟疑,他浅笑着补充说:“快去快回,我想抱着你睡。”
唐演受惊似地窜起来:“等我!”
吃完药睡了个回笼觉,姜祈的身体总算没那么难受了,早饭后精气神有所回升,在客厅里观看昨天的求婚视频。
唐演整理好厨房,走过来坐下,把人捞到腿上抱着,下巴垫着肩膀,安静地陪他看完。
视频最后给他俩的拥吻来了个特写镜头,姜祈低咳一声,耳根有些热,轻轻拐了一下唐演,抱怨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撒娇:“那么多人看着……你干嘛伸舌头?”
“因为爱你。”唐演啄吻他的脖颈,不安分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捏了两把腰肢,又往上游移掐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隔着裤子揉搓他的性器。
姜祈的身体颤了颤,侧过脸跟他接吻,逐渐瘫软在他怀里。
唐演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身体,哑声低唤:“老婆。”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姜祈永远听不腻他的爱语,也从不吝啬回应。
窗外骄阳热烈,风牵着云漫步于天际,零星几只知了隐在林间鸣叫,迎接即将来临的夏日。
何栎回家果然逃不过被催婚的命运,他在国外生活得久了,言行和思想都很开放,坦言自己这次出差碰到了一个很合心意的,上过床但还没能真正搞到手,尚在追(死缠)求(烂打)的阶段。
佟清想起这孩子的独特口味,好奇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比我高一点,长得白白净净,但总喜欢板着脸,性子有点犟,床上倒乖巧,叫得也好听……”
“咳咳!咳咳咳……”姜厉哲被鱼汤呛到,转过头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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