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特别安心的坐在堂屋里,一面喝茶嗑瓜子,一面看江母被一群人围追堵截。
江母一个扭头就看到自家这倒霉媳妇儿看戏一样的眼神,顿时气道:“别人也算了,你大伯娘来说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大嫂哟,你去折腾二郎媳妇成不?你去跟她说,幼娘如今全听她的!”
赵桂枝笑嘻嘻的道:“来来,大伯娘、大堂嫂都过来呗,让我娘也歇口气。正好,我明个儿都要出远门了,你们不来跟我聊聊吗?”
大伯娘还有些犹豫,大堂嫂那是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二郎媳妇儿哟!你那侄儿老可怜了!”
“啥?虎头又挨揍了?”
“不是,我是说我家丰收,他还没说上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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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那是挺可怜的,咋还没说上媳妇儿呢?大堂嫂,你这个当娘的不称职呢。”
“咋赖我呢?”大堂嫂连声叫屈,“我一直在帮他相看啊!可这不是说不下来吗?”
赵桂枝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看三郎说个媳妇儿挺容易的呀。对了,明个儿三郎和他媳妇儿也会跟我们一道儿出门哦。”
“三郎去,他媳妇儿也去啊?”大堂嫂愣住了。
“难不成让两口子分隔两地?你知道府城离咱们这儿有多远吗?就算一切顺利,这一路上也得花个五六天时间呢!”
“可三郎媳妇儿能干啥啊?”
“三郎能干啥,她就能干啥呗。”赵桂枝一点儿也不担心黄氏会没事儿可做。她哥如今是疯狂的扩张,处处都需要人,而黄氏今年其实也才十六七岁,哪怕什么都不会,那也可以慢慢学。这个岁数,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了,只要肯努力,有啥学不成的?
可大堂嫂显然是不信的,她觉得三郎好歹是读书人,黄氏呢?大字不识一个。
赵桂枝顿时乐了:“不识字就学呗,这有啥难的。”
“你说得轻巧,读书识字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不说二郎,就说三郎好了,下了多少苦功夫才学会认字写字的?”
听到这话,赵桂枝更乐了:“能有多不容易啊!就只认字写字,多简单呢!我又没指望他们写文章考秀才的。就不说别的,我和幼娘不都是认识字的?幼娘还会拨算盘做账本呢,就最简单的珠算,她学了两个月就差不多出师了。毛笔字写得确实挺丑的,但她炭笔用得很好啊!”
大堂嫂听得一愣一愣:“啥?你和幼娘都会认字写字了?”
“是啊,回头我找个认识字的管事娘子,让她教教三郎媳妇不就得了?多大点儿事情呢!”
赵桂枝确实不认为这是什么艰难的事情。
简单的扫盲班而已,这都扯不上九年制义务教育的。要知道,义务教育里有多少种课程啊,还要顾忌到孩子们的身心发展,要做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等等。
撇开那些副科不提,单说语文和数学好了,六年下来也没太多的内容啊!
像幼娘,启蒙的时候就已经有十岁了,她的接受能力和专注力要比虎头强上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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