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才是神。 一个人,从坏人手里保护自己的神,有什么不对?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干耗下去,而且今天都已经是第三天……”告近有些急了,急他们能不能出去的事,也急果东接下去可能会遭遇的事。 明知道果东要遭遇什么,如果到时候他们什么都做不了,难道要让他们袖手旁观? 一想到这可能,告近心口就闷得慌。 无人说话,陈然和兰昊逸均沉默。 重新回到茅草屋,三人沉默地坐在屋里。 太阳升起,树林中雾气散去,陈然才总算打破沉默,“总之先盯紧钱家的那个年轻男人,他肯定有问题。” 告近看了陈然一眼,没有反驳,现在也只能这样。 “我去镇上盯人。”陈然起身。 告近张嘴想说他也跟着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然走到门口临出门前停顿,他回头,看向兰昊逸和告近。 “行了,知道了,我们会跟他聊聊的。”兰昊逸道。 陈然不再说什么,转身向着山下而去。 他并不想和果东闹僵,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幼稚,他只是忍不住,一看见那些人一想到果东经历的事他就忍不住的火冒三丈。 树林中,把陈然的长刀长好,果东双手叉腰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动作间,果东看向一旁乖乖蹲坐在地上,他从告近身边带走的那个鬼,后者乖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点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果东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乖。” 告远微微低头,一如之前被果东从副本中带出来时。他并未开口,他还活着时话本来也不多。 “帮我看好这些东西。”果东道。 告远微微点头。 见告远听话,果东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有笑容浮现,“还是你最乖,陈然就是个讨厌鬼。” 一想起陈然,果东就生气。 陈然干吗要那么坏?非要去拔人家的菜。 生气间,果东又掏出自己藏在身上的钱袋把钱倒在掌心里数了数,镇上的大夫看病是要收钱的,也不知道他的钱够不够让陈然看病…… 陈然动不动就生气,还去拔人家的菜,肯定是因为生病了。 数完钱,果东把钱收了起来。他决定等他有空来去镇上大夫家里蹲几天,看看大夫给人看脑袋要花多少钱。 “那我先走了。”果东说着向着神庙那边飘去。 告远看着果东离开,直到果东不见。 告远低下头去看向就藏在脚边树叶下的一堆东西,他的手探过树叶,精准的找到树叶下的那把折叠刀。 重新回到神庙,果东先是扒在树后远远的张望了会,没在神庙外看见陈然,又只在神庙当中感觉到两个人的气息,他才缓缓向着神庙靠近。 兰昊逸和告近一直在等着果东,一从门口看见逐渐靠近的果东,两人立刻对视一眼。 他们没有主动出击,而是继续在屋里发呆。 果东在门口看了会后,飘进屋里。 他在兰昊逸和告近中间飘过,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但他来回飘了两趟,兰昊逸和告近也没理他。 面对两人的忽视,果东有瞬间的不安。 兰昊逸他们能看见他,他还是很开心的,镇上的人就看不见他…… “他呢?”果东别扭的主动开口。 “谁?”兰昊逸抬眸。 “……就是他呗。”果东都不想提陈然的名字,他昨天才下定决心再也不想见到陈然,现在就主动找人,弄得就好像他不生气了似的,他可生气了。 002. “哦,你说陈然啊?”兰昊逸反应过来。 果东看去。 “你不是不想见到他吗?所以他就下山去了。”兰昊逸道。 听说陈然走掉,果东两只眼睛缓缓瞪圆,脸上都是惊讶,惊讶之下则是不安和心虚,陈然走掉了? 因为昨天他凶了陈然?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陈然不应该去拔人家的菜的,而且陈然的刀也不是好刀,刀里有坏东西,经常带着会生病的。 陈然肯定就是因为经常带着才生病了,才会莫名其妙就生气,才会去拔人家的菜。 果东视线往门外飘去,他想要去找陈然,陈然没有钱,换不到包子,他会饿死的…… 兰昊逸和告近对视一眼,两人原本严阵以待准备大干一场的身体都随之放松,果东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果东。 “你能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吗?”告近轻声问。 果东看去,他眉头皱起,不明白告近他们做什么总执着那种东西,“可是那些东西里面有坏东西。” “但是那是我们保护自己的武器。”告近语气严肃而不失温柔,他不觉得果东说不通,果东从来都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保护自己?”果东迟疑,“我可以保护你们,如果你们遇到野兽,我会把它们赶走……” “你又不可能随时跟在我们身边。” “我可以,我可厉害了,我可是神。”果东双手叉腰,给自己厉害坏了。 “那我们三个要是分开呢?”兰昊逸问,“陈然下山了,我们还在这里。” 果东哑然,他依旧是那皱着眉头的表情。 “那如果要杀我们的人,就是镇上的人呢?” 果东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否决,“不会的,镇上的人都可好了,” “万一呢?”告近依旧是之前那严肃而不失温柔的语气。 “不会。”果东固执,镇上的人才不是坏人,陈然才比较坏。 “被你带走的那个鬼是我的哥哥。”告近语气越发温和,“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就只剩他一个。” 果东脸上有瞬间的惊讶,旋即是慌乱,“我没有对他怎么样,我就是让他帮忙看着你们的东西,他还好好的,真的。” “陈然的刀对他来说意义也很特殊,那把刀曾经害死了他的父母朋友,他应该很讨厌那把刀,但那把刀也救过他的朋友和他,而且他和他父母之间的联系大概也已经只剩下那把刀。”告近又道。 “我……”听着告近温和的话语,果东微微低着头,就像是个因为做了坏事而被训斥了的小孩。 告近笑笑,并不去逼果东,这时候的果东也确实就像个小孩,因为这时候的他所经历的所相信的都是美好的,他本来就是在美好中诞生的存在,直到…… “我们保证不会去随便伤害镇上的那些人,除非镇上那些人先伤害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人,所以,可以还给我们吗?”告近问。 果东看看告近的眼睛,告近没有撒谎,告近很认真。 果东又看看兰昊逸,兰昊逸也正静静看着他,兰昊逸也没撒谎,他眼神真挚无比,但兰昊逸眼底深处却是如同漩涡般莫名的难过。 “你们为什么总是难过?”果东不解地歪着头。 果东早已经发现,包括陈然在内,告近他们三个人总是时不时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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