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柯皱着眉头,冷冷看亓孟。
亓孟的手指捏着烟尾掐灭,扔进垃圾桶里,冷笑语气也轻佻:“都是成年人睡一次怎么了,你该不会以为睡了就是私有物了吧,只是那一天闯进来的人恰好是你而已,无论是谁这件事都会发生,你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言柯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那你现在算是开眼了。”
“你语气里是把谢陨星当成你的私有物。”
“我可没这么说。”
“你……”
“我怎么了?”亓孟故作惊奇地看他。
言柯一字一句:“那天我不可能把你打成重伤。”
亓孟挑眉:“所以?”
“你装的。”
见谎言被拆穿,亓孟也不恼,慢悠悠笑了声。
“这话你跟谢陨星也说过了吧。”
言柯不应也不否认。
下一秒,亓孟站起来,科学奇迹般,蹬着他那条石膏腿走到言柯身边,健步如飞。
一梆硬脚准确无误地踢中了言柯的小腿肚。
言柯拧着眉头发出一声痛苦闷哼,还没动作,亓孟的动作更快,先行一步倒了下去,石膏腿在半空哐当一声,惨烈地痛呼:“啊——”
言柯的动作停住了。
随之其后的是谢陨星推门而入的紧张脚步声:“亓孟——”
言柯眼睁睁看他们牛郎织女似的冲破鹊桥,冲到了一起,地上的织女抬起一张病恹恹的脸,颤巍巍伸出手指指向自己,脑袋一歪,抱住了谢陨星。
言柯麻了,刚刚被亓孟踢了一脚的腿更疼了。
3-5偶遇生父
“我。”
“你别说话。”谢陨星深吸了口气,“我想静静。”
亓孟抬起他那张病容憔悴的脸:“静静是谁?”
谢陨星居高临下看向他。
亓孟毫无羞愧地与他四目相对。
挑着横眉,毫无破绽。
就仿佛这个人无辜到了极点,就好像他是这世上唯一的白莲花,别人都恶意蓄意谋害他,无辜得不得了。
谢陨星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这令他心烦意乱。他冷静下来后,把亓孟扶到床上,言柯随着他们站起,结果眼睁睁看着方才生龙活虎拿石膏腿打人的人,此刻如摧折秸秆,柔弱不堪折成了两段,倒入病床,再奄奄一息地从病床上抬起脸,语气憔悴。
“陨星,我的腿又没知觉了。”
言柯木着脸看被“他”击垮的病人差使谢陨星干这干那,连病房里最角落的花瓶也不放过。
谢陨星忙完了才重新注意到这个人,打算与他私下解决。
他言简意赅地对言柯说。
“出来,谈谈。”
亓孟瞬间抬头:“陨星?”
但这次,谢陨星没给亓孟发言的机会,只是说:“你好好休息。”
他率先走了出去。
亓孟面上并不在意,甚至笑着说好,目送谢陨星离开。
言柯在谢陨星身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吁——”
言柯脚步一顿,目色冰凉地回过头。
四目一瞥,争锋相对。
病床上的少年懒洋洋斜靠着,下巴微仰,毫不掩饰满脸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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