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乳房狂震的猫女郎,鸡儿镶钻的钢管舞猛男,肉臀和腰肢此起彼伏,白花花的肉体缠着钢管,私处被做了艺术性的处理,跳处光影摇曳。
有人抓着酒瓶酒液在半空喷射出一道弧线,小狗们爬过来用嘴接着喝,这些小狗是性奴性质的男女,浑身赤裸只戴一条项圈,有些放出笼子,有些在尚未驯服的在囚笼里跪趴下身子,去亲吻铁笼外的皮鞋。
红蓝光线铺洒在乱晃的人流上,卸了皮囊的野兽在升降盘旋的烟幕里迷乱,有的穿着旧世纪的旗袍西服,有的黑礼帽持权杖,文质彬彬地往前走,似乎要赶着去看演出。
演出正处于白热化阶段。
鼓点震耳欲聋,从燃气口迸溅出轰鸣的火光,伴着焰火飞涌,脱衣女郎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在巨型鸡尾酒杯里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杯壁软软垂下两条洁白赤裸的腿。 w?a?n?g?址?f?a?b?u?y?e???????????n???????????????????
正在行驶的轮椅的不稳地抖了几下,谢陨星察觉到,警告地扯了扯宋沂囝的衣摆。
宋沂囝低下头看谢陨星,声音微微沙哑。
“怎么了陨星?”
谢陨星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宋沂囝拿手。
宋沂囝一摸,两行滚烫的鼻血。
“你去玩吧,车我自己来推。”
宋沂囝擦着狂涌而出的鼻血,欣喜道:“陨哥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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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内心腹诽。
那倒是别逼我交作案工具啊。
虽然这么想,谢陨星还是笑眯眯地说:“去玩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但宋沂囝没给他这个机会,一转头把轮椅交给了言柯,诚恳道。
“言哥,我哥就交给你了,记得管住他,万一放出什么魔鬼来我们两都得完。”
车上靓仔很是无语,宋沂囝转身大迈步冲进了舞台里狂欢的人群。
原地只剩下两个人。
四目相对,他大眼圆瞪。
“你看上去对这里并不惊讶。”言柯在谢陨星身后,拨开他额心滑落的碎发。
“如果你是唐,你会怎么骗一群恶名昭彰的混蛋花钱。”谢陨星说,“用爱?用性?还是暴力和好奇。贩卖欲望的地方,总不能是一个大牧师领着这群恶鬼们唱圣歌吧。”
言柯定睛看着他。
“那你手倒是别抖啊。”
谢陨星倏的把手缩到背后藏起来,含糊地应:“恩不抖。”
“你这是兴奋还是害怕?”
谢陨星眼珠微微发亮,仰目看着穹顶的混乱的宗教画:“就……好奇吧。”
言柯问:“来找亓孟也是因为好奇?”
“狗对主人都是有感情的,不是吗?”谢陨星舔了下发痒的齿尖,“就像你觉得未来我对你也会感情,对吧。”
他话里有歧义,言柯认出他话中陷阱,避重就轻地说。
“我没有把你当小狗。”
谢陨星笑:“好的,主人。”
几乎在一瞬间,言柯就察觉到不对,谢陨星原先身上总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厌世气质,可是他就在眼前,同一张脸孔,原本总是恹恹耷拉的眼皮没有像往常那般,反而直勾勾的,含着碎光抬起,出色到如妖孽般的五官像是惊醒了,笑起来更是耀眼夺目。
言柯的拇指摩挲过他眼角,他仰脸,很乖地任那修长指骨缓缓蹭着肌肤,出声询问。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他?”
“午夜场有两场,现在有一场演出,下半场是一场珠宝拍卖,亓孟就在地火的某个地方,如果上半场没能找到他也没关系,他代表亓氏也一定会参与下半场的拍卖。”
“那不着急,我能去那里看看吗?”谢陨星指着兽笼说。
言柯拨动他身后的轮椅:“自然。”
谢陨星恳切道:“我可以自己去吗?”
言柯深刻记得宋沂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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