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餐桌的时候,裴迟屿还想着下午的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谢陨星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拿勺子搅着汤汁,裴渊和谢澜在说话他也没在听,指腹厮磨着桌角,有些多动的倾向。
水倒是一杯杯的下肚,谢澜边用余光记着他的喝水次数,边言笑晏晏地和丈夫讲话。
裴迟屿坐在谢陨星对面,脸上没有太大表情,吃饭素来都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老旧条例,脊背笔直端正。
腿上忽然爬上一阵酥麻的触感。
裴迟屿握着筷子的手僵住了。
那双脚肆无忌惮地刮蹭着裴迟屿的小腿根,加之那条光裸的腿上不着寸物,令人能够清晰感到上面的滑腻如丝,嫩足蜿蜒如蛇,狎昵地又去厮磨自己大腿根薄薄的布料。
几次三番地蹭过胯间隐隐抬头的性器。
下腹像腾的燃起了一团火。
裴迟屿猛然看向对面。
谢陨星低着头,认真用手指磨着桌角玩,注意到裴迟屿的视线,才懒洋洋地抬起头来,肩颈随着动作拉成了一道弧度,眼睛里满是无辜。
只是底下的脚不老实,顺着大腿根继续往上滑,隔着裤子抵着裴迟屿发涨的性器轻轻磨蹭起来,柔嫩的细足攀着炽热滚烫的一大块纠缠。
像是玩厌了,挑逗似的试图想钻进裤子里。
神经病啊,当着家长的面,是嫌弃这段偷情关系不够乱还是命不够短啊。
裴迟屿心头紧张,借着夹醉虾的动作,手从桌底下抓住了谢陨星乱动的足,警告般地紧捏了下。
谢陨星被裴迟屿的手劲捏痛了,飞快抽回了脚,也老实不吭声了。
只是眼里恼火。
裴迟屿警告般瞪他一眼。
过了一会,谢陨星眯着眼在桌子前挑挑捡捡,夹起了一根肉肠。
然后俯下头,直勾勾看着裴迟屿吃。
裴迟屿想无视他,但他们就在对面,挨得又近,裴迟屿敛下去的眼睛被迫重新回到谢陨星脸上。
那根肉肠很大,衬得谢陨星的嘴尤其小,咬开的地方将上下唇瓣染上明亮的油脂。
谢陨星伸出殷红的舌尖,盯着裴迟屿,舌尖挑逗似的将肉肠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又整个含住,在嘴里进进出出。
娇嫩的唇皮被烫红了,谢陨星熟视无睹,朝着筷子紧挨着的肉肠吹了口气。
热气氤氲着他的脸,嘴角隐隐流出几丝晶莹的涎水。
裴迟屿“啪”的一声摔了筷子,面色铁青:“我吃饱了。”
落下寥寥几句就往外走,可惜背影并不周正。
谢陨星满是遗憾,将那块肠扔进了垃圾桶。
谢澜讶然:“迟屿这才吃几口啊。”
裴渊淡淡道:“算了,随他。”说着又给谢陨星夹菜,关怀备至:“陨星多吃点,你太瘦了。”
谢陨星看着别人的爸爸,恩恩了好几声。
饭罢,人也散得差不多。
谢陨星躺在沙发上,头顶忽然一重,是那只死肥猫。他想到刚才他哥的脸色,回味过来,“噗呲”笑出声,捧着肚子笑岔了气。
他捞起头顶上的白猫,乐不可支地挠它的肥腮。
“你刚刚是没看到那个傻逼的表情,我操太好笑了,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澜正要上楼,看到谢陨星抓着人质猫神神叨叨,那猫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了,僵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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