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恍然,柜子缝隙外的人影喟叹了声,又慢慢走开了。
大门关闭的瞬间,那扇柜门也随之打开。
谢陨星被裴迟屿抱在身上,浑身浸着精液和泪珠,他抽噎了下,推开裴迟屿的手臂往外爬,一把将嘴里被胁迫咬上的内裤扯出,扔到裴迟屿的脸上。
裴迟屿被砸了,反而目光更深了些。
看着谢陨星两条打颤的腿艰难地往门口爬,还在哭泣的肉粉色花穴鼓鼓胀胀,滴下雪白浊精。
裴迟屿走上前,将他横抱起,谢陨星挣动,可是浑身瘫软无力,被裴迟屿强硬带进了房间的浴缸里。
浴缸还在积蓄水液。
谢陨星的腿还发着软,站也站不稳,跌在浴缸里,磕得他好疼。裴迟屿看着他难受地揉膝盖,也替他揉,谢陨星不信这个便宜哥哥会那么好心,仰起头来看。
膝盖就被人强行打开了,谢陨星慌乱地要合拢,可是双腿被蛮横的手劲死死握着。
他底下那张备受欺凌的小嘴沾满了晶莹露珠,被肏开的穴口在半空一张一翕。
隐隐散发出淫荡的香气。
意识到裴迟屿要做什么时,谢陨星眼睛因恐惧瞪大了。
裴迟屿埋下脑袋,嘴唇狠狠吸了口,神经质地包住了他敏感的阴蒂吸吮,那些软肉还陷在高潮中,在这种刺激下,他浑身控制不住痉挛着,泛出阵阵淫水。
“啊——不要——恩哈”
蓄水的肉逼一摸就泛潮,谢陨星的瞳孔微微涣散,被吸得尖叫。
裴迟屿手指撑开花蕊,看里面流出刚射进的白色精液和淫水一起,雪白沾着嫣红媚肉,啜着往外淌,拿舌根缓慢地剐蹭,羞辱一般地吸吮他尚在流水颤栗不止的肉逼。
他被迫潮吹得双腿痉挛不止,泪眼朦胧地去推伏在他腿间的黑脑袋。
却被擒住手腕,被人为所欲为。
“陨星的小肉逼里好烫,浑身上下都是勾引人的样子,小荡妇,为什么你会那么骚呢。”
谢陨星扬手掌捆了过去,“啪”一声在半空响起,裴迟屿脸上留下一个血红手印。
裴迟屿被打偏的脸慢慢抬起来,黑发散在冷光里,不怒反笑,眼睛里还含着阴鸷的欲:“你想怎么打都没事,谢陨星,你说得对,我们是一丘之貉,谁也好不过谁。”
谢陨星怒了,真的怒了,怒得狰狞裂开。
然后脑袋一歪,倒在浴缸边上,眼泪如洪水大发,他哭得颇为崩溃,泪眼滂沱:“我不玩了,妈妈,我要回家,妈妈!妈,我要回家。”
他很快又哭不出了,那对雪白滑腻的足尖就被裴迟屿捉住了,上面带有淡青色的血管,裴迟将他赤裸的足抓在手里把玩,带着性意味地揉按,上面的肌肤敏感,被摸得带出血色:“回家,你又能回哪去呢?”
谢陨星猛地抽回了脚,怕裴迟屿要拿他做足交。在浴缸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忍住抽噎和哭嗝,警惕地盯着裴迟屿。
过了片刻,才听到一个淡淡带着疲倦的声线:“别哭了,你休息吧,我不动你了。”
谢陨星半信半疑,但他已经累得动不了,只得勉强答应。
裴迟屿帮他清洗,扣挖红肿的内壁,替他捣出里面粘稠的液体,谢陨星全程紧绷着身体,直到确认裴迟屿是真的给他清洗。裴迟屿给他抹沐浴露,他灵魂出窍似的,让人伺候着。
裴迟屿将他抱到床上,谢陨星太困了,脑袋一碰床就跟倒棉花似的,软绵绵陷了下去。上了床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只想要一根听话的按摩棒,而不想要一根会呼吸、暴怒时来跟他搏命的变态按摩棒。
久不作声,不知过了多久,旁边才响起一个闷闷声线:“你被我操的时候有感觉吗?”
谢陨星不想回他,装睡,脚又被人握住了。
他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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