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玦怕他真的这么做,终于开始服软:“对不起,谢哥,陨哥,我错了,你放过我,除了你之前说的那个,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
侯玦说是。
谢陨星拿出侯玦的手机,扔到了桌上,命令道:“给白舜水发语音,说你去旅游半个月。”
侯玦顺着他说了,那消息一发出,谢陨星果然如约解开绑着侯玦的绳子,侯玦顿时双眼凶光毕露,刚往前几步就被身后的链条卡得动不了,侯玦这才发现,脖子上、手腕上、脚上都是铁链绳索,和一个大型牢具墙捆在一起,只能在范围内走动。
谢陨星逗弄着笼子里的小老鼠,吹了声口哨,侯玦怒火滔天地回头看。
谢陨星说:“刚刚我的兄弟们对我说,他们很想和你玩玩。”
那一窝小老鼠吱吱吱吱叫成一团。
兄弟们:吱吱吱吱
侯玦的眼睛瞪直了,但是来不及,笼子被放出来了,满地乱爬,侯玦一下跳到了桌子上,头冒冷汗,谢陨星掩上了那个铁门,修长的手勾着门锁,轻轻一合。
啪嗒,落了锁。
侯玦避着那些老鼠,冲谢陨星的后背大吼:“你到底要什么?”
谢陨星偏过头,眼角讥笑,慢吞吞地说:“你的入门考试,我给出的回答,希望你能满意,玦哥。”
10-5
凌晨三点。
舞池里气氛迷乱,在尽头的包厢里,两道身影暧昧地交叠一处。
威士忌的空瓶跌了一地,一只手臂横跨过躯体,紧压在面容模糊的长发上,暧昧的吻带着吮吸,连着唇印一并沾上脸颊,像心脏剖开,挤出内里鲜血淋漓的真,红的刺眼。
亓孟将身上的人推开,沉重的头滑到沙发上。
“亓少。”那女孩委屈地抬眸,手臂环上亓孟的脖颈,亓孟沉默着灌了口酒液。
那女孩替亓孟揉捏肩膀,亓孟觉得燥热,领口解开了几颗,酒液顺着下颔往下滴。女孩看亓孟仰坐在沙发上,蹲下来拉开了他的裤链,当性器被人试探性地触碰时,他猛地砸了手里的酒瓶,酒瓶摔到地上里四分五裂。
亓孟沙哑地开口:“滚。”
那女生怯怯地看着亓孟,还在说点什么,一个杯子从半空迎头摔来,女生惊得踉跄后退,摔倒在地,亓孟却扶着沙发支起上身,醉眼朦胧的目光阴鸷地盯着她,怒意未消地说:“谢陨星,你还想做什么?”
那姑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亓孟眼里骤然爆发的杀意吓得魂不附体。亓孟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朝那女孩一步步逼近,神情有些破碎:“是不是杀了你就好了?”
他喃喃道:“啊?你说话啊。”
他越走,恐慌越是加剧,女孩提声尖叫:“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认错了。”
亓孟迷惑地偏了下头,似是在想她话里的意思,想到脑壳疼为止,迷糊地说:“那也无所谓了。
亓孟手指摸上那纤细温暖的脖颈,门口陡然传出一声厉斥:“亓孟——”
张丞急步冲上前,趁着亓孟松懈,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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