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穴都被塞满了,紧紧挤压着脏器,他身体颤栗,嗓音里发出沙哑的渴求,又被摆成新的淫浪姿势,承受一波波的撞击,含咬着白嫩的手指,发出阵阵痉挛似的呜咽。
太可怜了,像摇摇欲碎的瓷器,透出郎窑红的艳色,白如羊脂玉的耳垂,都被人弄脏含咬住,染上晶莹黏液,平日里带着点乖戾的嚣张气焰无影无踪。
掺着水光,一点点地瓦解。
言柯的下身硬得可怕,却没有任何去触碰的举动,而是强迫自己冷静地盯着谢陨星的脸,似乎想从他的目光里窥出点什么来。
屏幕却忽然一黑。
手机却骤然被人捞了起来,被亓孟看了一眼,转手扔给裴迟屿:“这个你接合适。”
相顾无言,光看着脸头就开始疼了。
对面静了很久。
“解释。”言柯言简意赅。
裴迟屿放下了手机:“下次见面,我会解释清楚。”
“嗯。”
裴迟屿却没有继续放着视频的欲望,直接挂了通话,熄了屏,神色略微糟心。
可不是,刚刚在谢陨星电话打通的瞬间亓孟就看清楚对面是言柯了。
不然早就挂了,还会让那两面三刀的家伙白白看那么久的戏。
估计早就看硬了吧,混球,果然谢陨星认识的人里面,最靠谱的就只有他一个吧。
于是亓孟低下头,亲昵地亲亲谢陨星的额角。
谢陨星眼皮已经粘稠地睁不开了。
昏昏沉沉,身上淋满了精液的痕迹,被肏得摇摇晃晃,什么也想不起来,在湿热中呼呼大睡过去。
窗外是永无天日的灰色。
凌冽的寒风夹着冰凌,呼啸着,把飓风变作利剑,剖开整个冻僵的湛蓝色天壁,仿佛要把所有的冰冷刺骨带给新水的冬天,也只有经历过那样冰寒绝望的新水,才能在初春,迎来刺穿黑暗的光。
在深陷黑暗、永无宁日的底色里,无数的梦境中,也许会有那么一场,是被太阳照射到却不粉身碎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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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终将春光明媚。
11-8母亲
身体很热。
像被很多双手撕扯,无数强制的高潮直接把谢陨星震醒了,他朦胧的眼睛睁开了一丝,视线是晃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向茶几上那团被撕烂的蕾丝内裤,超短裙也被撕成了碎片,一条条散在地板上。
在他愣神的瞬间,一股极为强烈的撞击陡然从后冲杀而来。
谢陨星这才发现他哥哥还压在他身上,他一动,他们交合的部分就流出黏稠来,发现他醒来,脑后含着欲念的吐息沉沉呼进他耳朵里:“醒了?”
浑圆的臀部上那根炽热抽出来一些。
裴迟屿偏头吻他的耳尖,硕大的肉棒在穴口亲昵地打转,手指往他屁股里探了探,精液顺着少年修长的手指流出,画面极具色情,嫩红的小肉洞还没消肿,往外一鼓鼓吐出白灼,顺着小屁股流淌而下,滴在床单上。
谢陨星被那两个人压着玩弄了一整夜,浑身散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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