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浮起的悸动狂笑,这些话是第一次从谢陨星口中听到,在此之前张臣对他说,谢陨星,不是一直很会装吗。
什么也不表达,将不满、背弃、丑陋的人性通通藏于深处,直到为了利益才彻底爆发出来,又狡猾地占着道德制高点的筹码,理所应当又不含丝毫愧疚。
“那你就一直当个赢家吧,谢陨星。”亓孟说。
“我会一直是的。”谢陨星说完那一番话,就如同抽干了所有力气,大喘粗气垂下了头。
亓孟抬起谢陨星的下巴,强迫谢陨星抬起头来,明明是熟悉又陌生的脸,却好似从未看清过,说着那样的话,可锁骨上,脖颈上,乃至于从领口往下望的赤裸肌肤,无一不是布满着粗暴的红紫吻痕,那饱满的唇瓣微微鼓撅着,明明是主动被人亲破皮的。
“我们两不相欠。”亓孟说。
谢陨星说:“本该如此。”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亓孟手指猛地收紧,钳制着谢陨星的下巴变形,谢陨星嘶痛,他却贴近,四目相对,姿势暧昧得像是随时要吻在一起,嗓音却阴冷冰凉,“那岂不是如了你的意。”
谢陨星瞳孔骤然一缩。
亓孟捏了捏谢陨星的脸,语调轻似喟叹:“真是楚楚可怜单纯无害的,小婊子。”
“又让什么野男人把他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了吧。”
这话让谢陨星如遭雷劈,整张脸涨得通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又不敢相信亓孟会说那样粗鲁丑恶的话,那样羞辱赤裸,仿佛是从另一个人嘴里吐出来的,可无法辩驳。
他怨毒地盯着亓孟,像看着什么仇人。
“你喜欢舔男人鸡巴的癖性真应该改改。”亓孟说,“别那么欠操地看我,你说你是个男人,男人可不会长出那么骚的逼。”
亓孟如毒蛇那般倾靠过来,与谢陨星耳鬓相倾,似乎下一秒就要碰到,嘴角带着冰凉的笑,如情人厮磨般呢喃吐字:“小婊子。”
谢陨星宛如被人扼住咽喉,整颗心脏猛然晃跳起来,咬牙切齿道:“……我是个受人尊敬的……男人。”
那些过去的耻辱一幕幕浮现,好似嘲讽那般重压而来,压着瘠薄的脊梁。
亓孟说:“是吗?”
谢陨星低着头,额头滴下大颗汗珠,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不知是被那声婊子戳到了痛处,还是那句反问。
亓孟嘴角咧开的弧度极大,像是愉悦到了某种程度,嗓音阴鸷又低磁地撞进谢陨星的耳里:“你不是想赢吗,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
“从现在开始,永远保持警惕,谢陨星。”
“如果你输了,你说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暗无天日的囚笼里,让你下辈子只能穿着女人的裙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裙摆下那些男人们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无数鸡巴抽插进出,射在你的脸上,把你两个洞都操烂,哪怕你哭泣求饶,尖叫着说自己是个男人。还有你的那根小豆芽菜,既然从来不用,不如切了挂在墙上裱起来,你可以天天看着它想念自己做男人的时光。”
随着声音的落下,谢陨星脸色慢慢变了,控制不住惊吓,眼睛里蓄满了水液,顺着睫毛簌簌流下,被高热蒸腾的水汽令他只能看得见雾蒙蒙的灰。
这时他明明该说些什么来反驳亓孟的话,可是紧闭的唇勉强挤出声调:“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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