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通电话里提及与讽刺的也是。
“你还在为第一次的事生气吗?”言柯说,“但在此之前的三年里,我都无法接近你,只能想出这样下作的办法让你记住我,我很抱歉。”
“我不生气。”谢陨星说,“我只是很好奇我哥哥为什么会交你这样的朋友,他是个可爱的傻子,所有的脑子都放在学习上了,你问他别的他就是个呆子,只会被诓骗得团团转然后干着急,笑死。可恶,我又想起他了。”
“你喜欢他吗?”言柯问。
“不知道。”谢陨星老老实实说,“但他是我哥哥,就算他姓裴,也永远是我哥哥,虽然他也对我也做了很坏的事,但是跟其他更为可恶的恶徒比起来,他确实比较可爱,我怀疑他是外星人。”
“嗯。”
谢陨星忽地问:“你真的要去军校吗?”
言柯:“你要去吗?”
谢陨星:“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不要考。”
言柯:“我要去。”
谢陨星:“啊为什么啊?我又没说我要去考?”
言柯:“那你先说。”
谢陨星:“我不去了。”
言柯:“我去。”
谢陨星:“为什么啊?我都说我不去了。”
言柯:“因为我不是你哥哥。”
谢陨星:“……我替他生气。”
言柯:“生吧。”
谢陨星:“如果你不怕被言病水扫地出门,我可以跟你赌,我可是毫无负担。”
言柯:“你大可以试试。”
“……”
临分别时,言柯忽然伸手摘下了眼镜,递给了谢陨星,言柯本就不近视,那镜框让他添上一股斯文俊秀的气息,而减弱了眉目的凶性和侵略感。
谢陨星手指抓着那副眼镜,烫手得想扔掉:“这是我接过最烂的分手礼物。”
“你让我戴着,我就一直戴着,我父亲也喜欢我戴着,他教我怎样才能不教人害怕,事实上,那是我小叔叔教的,父亲太老了,老到时常叫错我的名字,老到辨认不出哪个是我哪个是小叔叔。”言柯说。
谢陨星说:“别告诉我我在新水又要多出一个仇家了,不,是两个。”
“不会。”言柯说,“无论出于哪种目的,我都不会伤害你。”
谢陨星得了言柯的保证,才放了心,他转头走,言柯在背后,却忽然问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所以是吗?”
谢陨星回头,露出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又转了过去,背对言柯的眉眼是极度的冷漠,他轻声:“我杀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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