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歧抓着他的头发,阴茎地往他喉咙里撞,谢陨星吃不下那么大的,唔唔了几声,就开始往外拔,下颔却被段南歧指根顶住了,段南歧捏着谢陨星的下巴,猛地往里深顶,压着柔软的舌根发泄,谢陨星站不住,双膝无力地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手指扒着段南歧的衣角握不住,一根根往下滑,怔怔抬起头。
暗光下,段南歧的脸孔显得潮湿露骨,刻满了性欲,眼梢的黑痣因欲望,而透出阴冷空洞的美感,好似什么沉湎落入为塞壬蛊惑,却又挣扎不了,指腹落到谢陨星的唇角。
谁都不想失控。
段南歧射出来的时候,谢陨星嘴里满是乳白色精液,有些顺着唇畔滴下来,这副样子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段南歧蹲下去摸谢陨星的脸,谢陨星勉强地笑,装出一副很是游刃有余的姿态,仿佛并不意外,可是他喉咙里的东西太满,还在费力地吞,眼角被刺激出生理性腺水,还伸手去拉段南歧的领带:“我给你口交的时候,我想着你,下面也湿了。”
段南歧的手扣上了谢陨星的手指,与他十指交叉,只说着寻常而不露骨的话:“湿到什么程度了?”
谢陨星食指拇指展开八字,比了个长度,比完后他说:“我要回去了。”
段南歧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凶得像是要将他撕开。
谢陨星脑袋下意识缩了下,小声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有点怕。”
段南歧说:“你是故意的?”
谢陨星的手背蹭了下鼻尖,说:“怎么会。段南歧,你快走吧,我要回去给我哥哥打电话了。”
段南歧往外走了两步,莫名有些憋屈地停了下来,回头看谢陨星,谢陨星朝他笑,眼睛还红着,湿着嘴唇说话,说的什么都听不清,段南歧只想知道他说的程度是什么程度。
谢陨星忽地又飞跑回来,扑进了段南歧的怀里,段南歧接了个满怀,谢陨星踮起脚来,给他额头上印了个黏糊糊的吻,转头又跑了,段南歧手背按在额头上,上面残留着温软触感。
进入大门,谢陨星就靠着沙发,敞着腿,夹了支烟,有些出神地吐烟圈。
尼古丁让他焦躁的情绪慢慢进入了平缓期,他抖着烟灰,心头不知怎的,像弥漫着瘾,如同几年前通宵打游戏的那般,心瘾一阵阵发酵,令他浑身都舒坦极了。
段南歧不会像裴迟屿一样提要求,谢陨星算得上诚实,哪怕拒绝也不会骗裴迟屿说喜欢,喜欢的话他倒是说过,是言柯要求他骗的,但段南歧什么也不跟他索要,谢陨星一开始气恼又苦闷,但他想明白了,他难过的根源就是没有属于他自己的小狗,他再也不要做妈妈的小企鹅了。
他想听段南歧说他爱他,像条小狗一样被他牵着到处走,等他玩厌了再一把丢掉,也许并不是,他只是需要性爱,但他和几个人做过爱,但那也没有不同,谢陨星也不知道段南歧有什么不同,他只是抽掉一整根烟,靠着沙发吐出个烟圈。
烟喷得跟加湿器似的。
大门就猝不及防地被打开了。
光线透进来的刹那,谢陨星踉跄了下,手指里夹着的香烟摔了下去,光亮的太快,以至于谢陨星知道段南歧甚至可能才刚迈出这里,下一步白发老头子就破门而入了。
谢陨星吃惊地张着嘴,嘴里是未干涸的白色精液,他挨着沙发,吓到静止,连动也不敢动。
林若言朝沙发走去,脸色很平静,坐了下来。
气氛一时沉闷极了。
谢陨星想去擦红肿的唇,但是来不及了,老头子沉着脸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直至好久,才打破僵局,问:“多久了?”
谢陨星:“爷爷,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看到他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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