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睦这才了然，
“那这是回来看朋友是伐？”
白一函微愣，泛出一个带着苦意的笑。不过小睦没看出来，就当他默认了。
下山不费什么劲儿，他们挺快就回到了山脚，简单吃了点当地居民卖的小食后便去了周末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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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睦有朋友在摆摊，卖的是自己刻的木头章。冯岐还挺喜欢这种无用但好看的小玩意儿，饶有兴趣地看老板拿着工具在凿木块。不过他看来看去没有特别称心的，最后索性跟老板定制了一个。
中午吃饭，照例白一函和小睦聊着，冯岐偶尔插一两句。余霄这时候来了一整版消息，冯岐还以为是他又呼朋喝友喝酒了，定睛一看竟然还真是正事：签合同的事。
两人挺熟的，冯岐倒也没反应过来之前都只是口头约定，这事原来一直没落实。冯岐马上就敲字回复了，白一函心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了解后便主动提出可以提前返程。冯岐摆手说不用不用这才哪到哪儿。白一函看他客套的样子，知道寻常借口肯定是没办法说服他，果断道：
“回去吧，我也没什么心情。”
这句话小睦没听懂，但冯岐不可能听不懂。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白一函抬手阻止了他，又补了一句：
“我也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小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他又感觉到了早上在楼梯口那股子诡异的气氛了。两人打哑谜似的，他敢没出声。
冯岐有些难受，这股难受源于他的愧疚，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白一函想要的补偿他给不起。
“那，什么时候回去？”
“吃完就回去吧？回到市区还能赶上晚饭。”
冯岐点头，对小睦说了一句：
“那我们待会儿就先走了。”
小睦点头，特别乖巧：
“那待会需要我帮你们收拾东西么？我还得呆上一个星期才回去。”
“不用，没什么行李。”
吃完饭两人回去收拾，小睦坚持要送他们，便在楼下院子等，冯岐从后视镜看到他一直站在路边朝他们挥手。
白一函也探出窗外朝他挥挥手，这才缩回身子扎安全带。
“倒是挺讨喜的一个小孩。”
“你们挺投缘。”
“跟他聊天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三十出头，怎么这么老气横秋。”
白一函微愣，末了好笑地摆摆手，
“也是。别理会我，我自己调节调节。”
“……”
50.广告开拍
余霄和冯岐都是麻利的人，流程走得很快，事情定下来后他见过几次摄影团队，正式拍摄就直接提上了日程。约时间时余霄一脸暧昧地撞冯岐的胳膊，笑得像个拉皮条的老鸨：
“我很期待你们的合作啊～”
“……”
冯岐自然不会跟余霄提他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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