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摇头:“只是见过几次,我和他边上那位学长的妹妹是追星时候认识的朋友。”
“我去,这也行!他身边圈子里的朋友好像家里也蛮厉害的。”
倪欢边揽着她往食堂走,边说:“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江学长一进去,我们系那些师哥师姐们都特别恭敬?”
盛小芋很捧场地眨着星星眼:“这就是气场压制吗?”
倪欢舌尖抵住上颚,咯噔一声:“还真有点这个意思。他本人好高啊,有187、8吧?那张脸也是真他妈帅,明明是笑吧,但就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去你的生人勿进!我们同届舞蹈系的那个方晴好知道吗?进校就被那群论坛人投票成新一届校园女神的那个。”盛小芋叹气,“听说人现在成江辙新女朋友了。”
察觉到一直不做声的陈溺,倪欢推推她手肘:“想什么呢?”
陈溺摸着手上那瓶表层挂着水珠的柠檬茶,拧开喝了一口,冰凉汽水顺着喉咙往下流。
她有一瞬间的激灵,诚实地说:“就是在想他那样面热心冷的人,热烈地爱一个人该是什么样。”
倪欢拿出校园卡排进打菜的队伍,语气无所谓:“浪子哪会爱人。”
盛小芋也赞同:“还能是什么样呀?江辙这种人确实谁碰谁上瘾,但有句话这么说的:喜欢海你能跳海,可喜欢风你又抓不住风。”
陈溺听着没什么反应,只是很轻地笑了一下。
很难形容那个看上去很单纯普通的笑容里藏了什么,不甘、好奇、胜负,又或者是少女的无聊。
第6章 咁又点
考试周过后,安清市的暑热终于给了秋季一点面子。
气温渐渐转凉,路鹿约陈溺出去喝奶茶,美其名曰说要和小美人喝秋天的第一杯焦糖味奶茶。
她一路上都在吐槽奇葩室友偷挖她几万块的护肤品、某位教授总是划一本重点和经常骂的那位哥哥项浩宇。
陈溺见他们不同姓,就下意识认为是表兄妹。夸了一句:“有兄弟姐妹的家庭比较热闹啊。”
“热闹个屁!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项浩宇这个黑胖球就烦死了,还总抢我零食,跟我爸妈告黑状!”路鹿想起来,“那时候整个大院里,我就特别羡慕江辙哥。”
陈溺笑了笑,顺着这话聊:“因为他是独生子?”
路鹿咬着嘴里几颗珍珠,又拿着勺子撬了一大口蛋糕,囫囵:“对呀……不过现在想想,江辙哥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他小时候在爷爷家被看得很严。江爷爷以前是军人嘛,经常喊人给他安排体能训练,做错事也是体罚。”
陈溺状似无意:“那依他这么张扬不受拘束的性格,岂不是经常被罚?”
“还好,他小时候其实不算闹腾调皮的那种男生。”路鹿知道江辙在大学的名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他以前在我们初中算是小男神那种,我们全校女生指不定都暗恋过他。”
初中离自己有点遥远了,但陈溺从小就觉得“喜欢她就欺负她”的这类男生都是傻逼,所以那时候会喜欢的小男神一定是干净礼貌的白衬衫少年。
不过把眉眼凌厉的江辙和这类人联系在一起,听上去一点也不合适。
路鹿回忆了一下:“说真的啊,我江辙哥那时候就是个温柔洒脱的三好学生。谁知道几年后他会跟浑成这幅德行,历任女朋友的胸居然比我还大!”
“……”话题转得太快,陈溺一口奶茶差点呛喉咙里,“咳,他是经历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在他初二那年变了样吧。就听过我爸妈聊过几次,说江辙哥的父母那时候关系都快濒临离婚了,经常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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