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花洒,他扶着墙壁,跪在冰凉的瓷砖上,费力地撅起屁股,用手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个姿势让他感到耻辱,他觉得自己像一头被主人抛弃的畜生,再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只能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伤口
可昨晚他分明没有这种感觉,即使易沉那样粗暴地对待他,他也没有觉得耻辱,他早就打算将自己献出去,只要易沉愿意要他,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心甘情愿,只要易沉喜欢……
他只是觉得痛,浑身都痛,钻心刻骨,让他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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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刚刚触碰到外面的那圈褶皱他就疼得猛吸了一口气,太疼了,他想,一定是撕裂了
可易沉的东西一定要弄出来,不然他可能真的会烧死在这间小屋里
他忍着巨大的疼痛,一点点,将手指戳进自己的穴口,为了方便抠挖,他只能将额头抵在瓷砖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形状伸到自己身后,在自己红肿的穴口里进进出出地抠弄起来
这样难堪的他,这样不体面的他,又有谁会喜欢呢?连他自己都觉得厌恶
下身撕裂加上伤口发炎,洛寒高烧不退,在床上整整躺了3天,洛梅也在他身边照顾了他3天
这3天里不管洛梅怎么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一声不吭,像个失去了生气的提线木偶一样,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3天之后,他重新回到学校
依然是在平江路坐上公交,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公交了,以前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易沉骑自行车载着他
他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分明是一样的天空,一样古老的街道,一样郁郁葱葱的古树,可他却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天没有他在自行车上看到的蓝,树没有他在自行车上看到的绿
他眼中的世界全部灰败褪色,他的夏天结束了
早间的教室一如既往的嘈杂,他悄无声息地坐在教室后门的那个座位上,而他身旁的位置则空无一人
“洛寒!你来啦?身体怎么样?烧退了吗?”李琦发现了他,转过头询问
“嗯,好多了。”他开口回应,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李琦点点头,又往易沉的座位上瞟了一眼,叹着气说:“也不知道易沉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么?”
他敏感地抬起头,问:“易沉怎么了?”
“你不知道?!”李琦惊讶地张大了嘴,“你们平时不是走的很近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啊……易沉的妈妈死了。”李琦凑到他跟前将嗓音压得很低,“听说是跳楼了,当着易沉的面跳下去的,哎哟,自己的妈妈当着自己的面跳楼自杀,易沉心里该多难受啊。”
李琦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姜小薇前两天去参加了葬礼,听她说易沉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都非常消沉,哎,这事搁谁身上谁能好受啊……哎,洛寒,你在听吗?”
“啊……嗯……”他支支吾吾地回应,双手在桌底紧紧交缠,指节都被按得泛白,他问李琦,“易沉的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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