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易沉将他压在花台上亲吻,用手捧着他的脸,他一边流泪,一边不顾一切地回应易沉,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疯狂地舔吸,很快他就喘不过气了
易沉放开他,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说:“你的小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嗯?”
“我怕你累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易沉勾起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我去上海之前就买下了这间房子,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多少年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为你开一间叫做春晓的花店。”
“易沉……”他哭着抱住了易沉的腰,将脸埋在易沉的胸前久久不愿离开
他们在平江路住了下来,白天他们一起在春晓里工作,晚上手牵着手回到只有一百米远的丁香巷子里
花店的生意很好,洛寒常常会忙不过来,易沉便也开始在网上学习花艺,没过多久就能独立包出一束好看的花了
6月下旬,苏州开始进入梅雨季,连绵不绝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了整整半个月
清晨洛寒被雨声吵醒,从床上爬起来,趴在二楼的窗台上往下望
还在下雨,他塌着腰叹了口气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下半身光着,连内裤都没穿,不是他不想穿,是内裤昨晚被易沉撕坏了,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他塌着腰懒懒地趴在窗台上,微微翘起的两瓣白屁股上满是通红的指印,都是昨晚易沉掐出来的
他正叹着气,腰突然被人锢住,易沉捞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扳过他的脸吻他
易沉每天起床时都要折腾他,吻他吻得尤其急切,灵活的舌头带着浓浓的情欲霸道地往他的口中探,他被含住舌头,从舌根嗦到舌尖,他的口中不断流出涎水,呜呜咽咽地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这样还不够,易沉摁着他的脖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用舌尖顶弄他的上颚,他被这样激烈的亲吻吻得浑身发软,身体软绵绵的往易沉的身上倒
易沉却松开他,按着他的腰将他按到窗台上,他的屁股被迫撅起,被易沉用手兜住,拢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搓揉
他颤着声回头撒娇:“易沉……不做了……昨晚做了好多遍了……啊……”
易沉却突然跪到他的两股之间,掰开他的臀缝用舌头舔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先在穴外的褶皱上舔了一圈,紧接着从他微露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啊……易沉……不要……那里脏的啊……”他尖叫着扭身想要逃离
昨晚做完都到半夜里,他便没有去清理,怎么能让易沉替他这样舔?!
易沉却再次将他按到窗台上,抬手在他肥圆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惹得他羞愧失语,他浑身都软了,易沉的舌尖已经在他的穴口里搅弄起来
易沉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让他害臊,故意要让他尖叫,英俊的脸庞埋在他的双股之间不时发出“渍渍”的吸舔声,他光着身子趴在二楼的窗台上,不远处就是另外一户人家的窗户,窗户虽然紧闭着,可他的神经还是被易沉撩拨得紧紧绷住
他带着哭腔哀求:“易沉……去床上做吧……会被人看到的……”
易沉站起身,扶住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说:“不,早就想站在这里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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