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章岁摇头,那些不是良药,至少现在不应该是。
朦胧中,厚重的泥土压实了郗景的脸,黑的、沉甸甸的、一层覆盖着一层的,重量源源不断地加码。
再一恍,他浑身赤裸躺在红光里,大理石制作的地板凉得让人发抖,血色的光线向他扑来,一地的红异常刺眼,宛如一座尚未清理的屠宰场。
庆章岁亲吻他的脸颊,和他紧挨着。郗景终于在亲吻中回神,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眼前的爱人,没有哭,但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亲密的肢体接触中,郗景逐渐镇定,那双眼眸似卷过巨浪的近海岸,不一会儿又打着白色的浪花,静了下来。
他得到了想要的关注,纯真的灵魂抖落复杂肮脏,不再慌张。
他不可避免地想家了,那方山水和亲朋好友的笑容。
他不得不承认,昨天向他展示阴暗面的庆章岁有一部分美好形象幻灭了,他需要时间来接纳包容。
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在某一阶段也会明白自身才是一切精神力量的源泉,郗景一早就学会了尊重真相,哪怕这让他感到痛苦。
一见钟情之后,当然不应该是漫天要价地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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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在怀抱里嗅着陈旧的纸张味道,淡淡的尘味混着雨后清新的空气,有些怪异,却很好闻。
他凑近庆章岁的脖颈深吸一口,不对,好闻的不是空气,是某种不知名的味道。
不像是洗衣液,不像是体味,而是一种让郗景表达卡壳的好闻味道。
庆章岁学着他的样子嗅了嗅,出乎意料地也闻到了一股味道,空气里星星点点都是香气,独属于郗景的味道。
温暖、阳光,令人安心、使人迷恋,嗅觉的参与像是加入牌局的王炸,摊开在桌上,就驱走各路牛鬼蛇神。
郗景抱着庆章岁,心想到底是什么味道,也太好闻了。
庆章岁抱着郗景,心想哪里来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读懂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23月色真美(钢尺抽穴,乳夹)
太香了,庆章岁鬼迷心窍地埋在郗景颈间,不愿松手。
郗景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感觉……想法还没成型,便被庆章岁那双作乱的手搅乱。
他在往摸腿心摸,动作更加自然。
庆章岁吸够了,拿唇形描摹文字,简单易懂:“跪下。”
拿捏得当的压迫感和强势不偏不倚击中郗景的心脏,刚刚按捺下、不曾宣之于口的欲望抽枝发芽。
郗景下床屈膝,在地毯上跪好,阳光落在他的头顶,羽睫上撒了点金粉,半侧脸的轮廓配着高挺的鼻梁,便与最杰出的雕塑别无二致。
庆章岁故意把床头的锁链拨弄得哗啦响,在边上旁若无人地翻找起道具来。
其实道具从来都是收纳好的,但重要的是这个“寻找”的过程,会让郗景紧张,转而化作期待,最终变作心间隐秘的兴奋。
钢直尺贴在大腿内侧有些凉,缓慢摩擦中,尺子边缘规律的刻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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