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腰,高挺的鼻梁蹭过紧实的小腹,腹肌明显抽动了一下,连刚刚趋近均匀的呼吸都停了片刻,高子荏轻咬着他的裤带后仰,裤腰顺着动作被完全解开,水中的妖精抬头笑盈盈的看向宋风宁,“夫君说子荏勾魂,总得做点什么名副其实才好……比如:食人精血……”
手轻柔地托住了下面的卵囊,贝齿扯着贴在皮肤上的下衣,铃口和柱身刚刚露出马脚,便被软唇含住,方才接吻时灵巧相缠的舌尖,此时在完全勃起的阴茎上肆意点火,刚轻轻撩过根部,下一刻便用力刮蹭在凸起的青筋上。
“唔,子荏……唔……”
宋风宁就着这个姿势不上不下的,随着他呻吟出声,高子荏仿佛得了便宜,将那肉柱吸的更紧,然后在即将吐出的时候猛地一口吞下,马眼蹭过口腔有些粗糙的内壁,宋风宁低吼一声,粗喘着搂住高子荏的后颈不许他抬头和吞咽。
口水顺着唇角和阴茎间的缝隙滑下,扶着阴囊的手指打圈轻轻的揉捏着,宋风宁不知高子荏是从哪学来的这种招数,但他实在受用。
“子荏,你再……嗯唔……再这样……要弄在你嘴里了……”
被高子荏深深浅浅的吞吐舔弄了许久,宋风宁撑着意识没释放出来,但说话的声音却是难以掩饰的低沉粗哑起来。高子荏感受到口中的玉茎在逐渐变得更为挺拔硕大的时候,故技重施吐出到一半后,舌尖飞速的撩拨铃口,在宋风宁急促喘息,柱身一股一股痉挛的时候,又将整根完全没入双唇。
带着些咸腥味道的浓稠精液顺着玉茎抽搐的方向一股一股喷薄而出,高子荏的嗓子眼几乎都要被装满,宋风宁将阳物抽出的时候,半张着的红唇间含着他的东西,白浊随着喘息起起伏伏,高子荏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情欲和恳切,宋风宁俯身吻了吻他湿润的下唇,又用还未完全萎靡下去的阳物贴了他的脸颊,揉着发丝轻声道,“咽下去,不就是在想这个?”
喉结翻滚,高子荏红透了脸,抱着宋风宁的脖颈送上带着石楠花味的亲吻,被猝不及防再度尝到自己味道的宋风宁拉过去趴在浴桶边缘狠狠拍了十下屁股,痛得将水踢腾满地。
“夫君喜不喜欢?”
热气腾腾的高子荏被用毯子裹了放回床上,躺好的人不甘寂寞地用两根指头交错着,沿着腹肌中间的线条攀爬,然后路过宋风宁胸骨下的那道新疤时,双指并拢轻轻揉了揉,“夫君肯定喜欢,子荏听说男人都喜欢。”
“下次也给你做”,宋风宁将高子荏的长发从身子下抽出来,取了干净的巾帕一缕一缕的擦干,“身子还没完全好就做这个,伤口泡的时间长了都发白了,要是痒你又要抓挠。”
“夫君别趁机数落子荏了”,指尖在宋风宁脸上左边戳戳右边戳戳,又捏着他的嘴角让他强行露出个笑容来,“不如聊点别的吧。”
“比如呢?”
“比如回去的时候要不要给娘亲带些什么,又比如……夫君跟从容的婚事,若是升位份是要重新操办的,上次过年的时候瞧他穿那个锦鲤花样挺好看,喜服也用那个纹样加上并蒂莲花的衣襟袖口好不好?等下子荏就传书回燕都去,让绸缎庄先备下”,高子荏说的眉飞色舞,不像是自己的夫君要娶妻,倒像要嫁闺女一样,宋风宁拢着他的头发,看着他这幅模样禁不住嘴角上翘,高子荏不满意的追问:“夫君你说好不好?”
“府中事务均由夫人说了算,这点事自然没有异议”,宋风宁又把人哄骗了一个红脸,在高子荏掰着指头开始盘算着婚事要筹办几桌的时候抓了他的手,“就如同你当时入府时那般,不必大办,只在册子上将他的名分扶上来就好,父皇和太子最近都忙碌着,这时候我们的事不好大操大办,让人看见了落话柄。”
“子荏知晓,就是觉得该带从容去宣诚酒馆跟街坊们熟悉熟悉,如今他也变样了,父皇和娘亲应该会对他改观的”,笑弯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让人禁不住想多看几眼,“还有他的家法也该换换了,回头我亲自问他喜欢什么,子荏这事办得若是好,夫君可得赏子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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