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可能拦截到他们的通信。但是当然了,那里从来没有什么军团。官方从没有使用过任何代号。他决不能成为第一个泄露的人。第一个确认的人。他感觉到男人的靠近,可以闻到他,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他很冷,而那个男人是那么温暖。
那根拇指强行进入他的唇间,但是那老虎钳一样把他固定在男人下体和大腿之间的力量让他无法咬下去。他不能合上嘴。在他的鼻子彻底肿起之后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呼吸方式。
他挣扎着,用体重晃动那将他身体固定的树枝,但是那只手分毫不动。现在他抓着一块沾染着枪油的破布。那是一块以防他呻吟用的口塞。好像有谁会能听到他一样。瓦迪姆认出那股味道,想起那临时的润滑剂和那男人紧贴着他的身体。操。如果他的敌人决定把它点燃,烧掉他的嘴和脸要怎么办?他如此的惊慌以至于他的大脑乱成一团,比在他嘴里的东西更让他窒息。
你的大脑会击败你,瓦迪姆。
丹强迫那块布料深深的埋进那喉咙当中。残忍无情的推进去从里到外的阻碍他的呼吸。
入侵。进入。强迫。攻破那具身体。
他没有意识到他逐渐勃起了。
瓦迪姆试着憋气。他的心脏跳的那样快,他身体的每一根纤维在恐惧中吞噬掉了仅存的氧气。他挣扎着,尝试吞咽,但是没有办法。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无言的声音让他想要尖叫。他盯着那对幸灾乐祸的眼睛,无法控制他自己的眼睛流下泪水。眼泪是正常的反应,但是他觉得可悲极了,为了呼吸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丹观察着男人的反应,注意着每一处细节和变化。‘审讯技巧’。他也曾在被审的一方。他了解对方的感受,而经历过这些让他更好的控制全局。他从没想到他会如此擅长这项科目。
“我会让你轻松一点,俄国佬。”他俯下身体,在他的俘虏耳边说道。“你告诉我真相,我会让你活下去。你说谎,我会杀了你。”他知道恐慌可以让理智的思考艰难无比。那具贴着他的身体如此紧绷着,他感觉像是一块石制的雕像。温暖的石块,火热的肉身。
又往下按了按,推得更深。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的敌人很快就会倒下。他的手指感觉到口中的热度,布料吸走了内部的湿润。
“我听说了很多你们所谓的Spetsnaz,你们的雪域特战队。你没必要假装他们不存在。回答我,贱货,你是不是Spetsnaz?”
恐惧彻底击败了瓦迪姆。他的喉痛红肿刺痛,被撑开,但是完全比不过他内心的惊恐。
Spetsnaz。
全都不重要了,他已经知道。他他妈的知道。他的伪装故事。雪域特战队。不。这个词可以暴露。另一个词则不行。瓦迪姆点头,在崩溃的边缘点头。再次挣扎着解脱,不想像这样死去。
信守诺言,丹抽出破布。他总是言出必行。
瓦迪姆挣扎着。急促的吸气,试着压下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感。
为什么要受苦?他让他的头向前倒去,从那只手中得到足够他吐出胆汁并清空胃里所有东西的自由时间。试着在他的肩膀上擦干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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