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隐蔽。他自己的。
瓦迪姆不高兴于对方对于他们军营的现状的了解。但也许这个英国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睁大眼睛看。他自己还是比较干净的，虽然达不到他喜欢的标准，但是比起他一半的战友来说他看上去绝对算得上是精致。划掉一半。是绝大部份的战友，除了高军衔那些以外。保持干净的最好方法就是刮掉胡子体毛。
“抱歉，如果我冒犯了你的敏感处的话。”
丹被那俄国人手上的动作所分神，他在抚摸他的胸口，靠近烟头烫伤疤痕的附近。他的眼睛被勾走了。他无法将视线转移那块伤疤上移开。他的印记。他的香烟。他的贱货。
那间该死的屋子还在等待。丹诅咒着他自己，喝下去一些茶，一大口还是过于滚烫的茶水。他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尖叫或者一口把茶水吐出去。操。那很疼。只希望他的眼睛里没有泪水，而他的口腔上壁几乎都没有了知觉。
他抽出一支烟，发誓如果他的手在抖的话他就割断自己的喉咙。想办法点着了火。他的嘴疼，而那疼痛让他愤怒。他哼了一声。那件事，外加他的体内不断啃咬着他的需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重重的吐出去。只想喝完这杯茶，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永远都不回头。
去那个房间。
丹熄灭的了烟，只吸了一半。怒气冲冲的，他淹没一切的渴求不再在乎其他的东西。应该当时就杀了他，一劳永逸。然后干了初那以外最好的事，他倾身靠近。
“我想要把你的脑袋砸扁，俄国佬。踢你的脸，打断你的鼻子，重新熟悉你血液粘稠的感觉。”他的声音随着每一个字越发的低沉。几乎在私语般的强烈。“我有一个房间。跟上。”
瓦迪姆收紧了双腿直到他半蹲起身体，他的动作危险的优雅，一个随时准备好杀戮的大脑的条件反射。“是粘稠没错，”他哼了一声。他拿起书，让那人看到他装回枪套的手枪，然后捡起他不要的夹克。几张被汗水打湿的钞票去付他几乎没碰过的茶。
他怎么才能知道那个英国佬想要什么？他知道他是Spetsnaz，他的上级也许决定了他们想要审讯他。但是，他也让他射了不是吗，而且他也见过了男人那时的表情。满是挫败，着迷的脸。“带路吧。”瓦迪姆已经花了足够长的几周去思考他怀疑了很久的东西。加利威尔对他来说不够。没法切入他的皮肤里，永远无法靠近他。
丹仍然在盯着他看。藏起他的惊讶。操。这么容易？从坐垫上爬起来，他站的很近，身上武装着他自己的兵器，和那个人一样，都藏在身上。
“荡妇。”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这个词给了他短暂的满足感。
走出茶屋，他知道不远处那人的存在。这次会怎么样呢，丹？这次终于把自己搞死？好奇心杀死的那只猫？
他朝着集市北方出口处前进，在这个已经乱成一团鬼地方的破旧街道中漫步。他每次在进入这片区域的时候都在想他会不会被哪个街头的盗贼割断脖子。如果不只因为他清楚的意识到俄国佬的存在的话，他也许会嘲笑其中的讽刺。
偷袭他，瓦迪姆跟在他身后想到。但是这个男人不是两只手就能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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