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从这样没干过,这件事实本身就是一种冲击,远比加利威尔所有的技巧,外加他完美的身后呼吸技术加在一起都要性感的多。
丹享受着那股味道。前所未知的,对于他知觉的猛击,和那些姑娘和他自慰时想象的都完全不同。比他想象的更好。一个该死的惊人的发现。他忘却了匕首,头部向前,让自己吃下更多,因为他想要。非常想要。该死的吸屌的英国士兵。那就是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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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盯着那人面部表情的变化,感觉他的鸡巴在他看到一些他从未想象过会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的东西时弹了一下-在这种情境下,在这么多的兵器在他两之间的时候。开始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然后忽然理解了那是什么。欲火。他呻吟着,肌肉绷紧。该死的危险,他想要移动,但是不可能。他几乎无法保持压在那人喉咙旁的匕首。全身颤抖着,被那触碰所移动。“别…别现在杀我,”他用俄语喃喃道。
杀了他?他脑子里没有杀戮。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能去思考任何东西。除了他他妈的现在要怎么弄那根屌?他应该为自己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那个俄国人的鸡巴儿厌恶自己,但是他根本没空去关心那些。
他自己的匕首贴着血肉,他感觉到俄国佬的匕首贴在他的喉咙旁。需要它在哪里,想要假装他是被强迫的或者他的大脑会试图让他自己相信的鬼事儿。等会儿再想。不是现在;现在他只想着那气味和口中的味道,还有那炽热坚挺的触感。
不确定,缺乏技巧,他移动着头部,让男人进入的更深,试着回想那些姑娘们还有妓女做过的事。他在接受那端时从未多想过这些。这时他们做的事,他怎么想和他无关。
他们。没有指名性别。他现在可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他不在乎。急促的呼吸,压下去,试着在舔咬的同时上下移动。想要得到更多的那种让他的头脑炸裂的感觉,但是他像是个处女一样没有一点该死的技巧可言。
瓦迪姆的左手握成拳,想要去抓一把他深色的头发然后把他拉近,强迫他吞下更多,但是他腿间有足够长的金属去说服他耐心是必要的美德。炽热,潮湿的炽热。没有舌头的舔弄,没有手掌的摩擦帮他加快速度,没有可以去做支撑的东西,但是他的敌人在为他口交。因为他想要。他头晕目眩,比那单纯的触觉更多:事实是这个男人和那个打伤他,切开他,打断他的鼻梁,并想要杀掉他的是同一个人。他现在就可以杀掉他。
他尝试着一动不动,腰胯处尤其固定在那里,不敢去和那离他重要的部分太过接近的利刃冒险。但是看到那双嘴唇包裹在他的肉棒上,看到那张面孔和他如此的接近,如此的脆弱,激烈,这个男人永远如此的紧绷着,战斗着,憎恨着,就连他的欲火也是一样的强烈。虽然他非常想要高潮,但是那里没有足够的摩擦,没有足够的控制。
它缓慢的让他感觉疯狂,每一个动作,都离顶点有那么一点距离,但是那摩擦让他一直硬着,想要。没可能。他剧烈的呼吸,肌肉绷紧,大腿,腹肌,臀部,后背绷成硬块,汗如雨下。那不断累积的压力好似折磨,那个人明显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让他高潮。
丹逐渐开始烦躁。他想要这个,但是他需要更多,必须要达到一点,但是他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要怎样做,更别提是为了什么。他不是那种会放弃的男人,永远不会,不会退后,不会逃走。他不能就这么滚开然后忘记他曾双膝跪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的屌。这个荒谬的‘东西’会永远跟随着他,因为他还是会想要它。一次接一次的。因为它该死的激烈和疯狂,还有刻入骨髓的让他上瘾。
瓦迪姆的左手按在门上,确保没有人能进来,支撑他的体重,不能太信任他的身体。那该死的匕首。他不能动,比起被绑起来更糟。那压力比之前还让人疯狂。不能释放。没有控制。没有能够失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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