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但是运动员级别的蛋白质就算是他这个等级的军官来说也是弄不到手的东西。更别提他渴望着的其他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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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
第六章—汗水与血液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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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的生活在忙乱的行动中和没事儿干的无聊之中交替着;瓦迪姆从来就不知道明天等着他的是什么:一次训练,一次和阿富汗军官的友善交流,(那些人完全不值得他们占据的空间),或者又是去杀戮的时间,无穷无尽的时间去杀人。他用加利威尔来解闷,但是那更像是在运转一项身体功能,射精和吃饭,喝水,拉屎没什么不同。他偶尔会写信回家,然后接到从家里寄来的东西。一本书,还有孩子们的近况。
他发现自己很难在这个地方去读他们的情况,当阿娜斯卡歪歪扭扭的字体钻进他的眼里时他感到无比的脆弱。一个军官,一个Spetsnaz,一个父亲。很难判断这三个词中的哪一个让这一切无比变成一个笑话。每次他觉得是其中一个的时候,他的脑子开始偏向另一个。有些军官会把他的家人的照片摆在桌子上,一些下层的士兵会到处炫耀女朋友的照片,虽然通常都是他们的姐妹的;很多的士兵们都非常的年轻,年轻到他们根本没机会去交女朋友,他能从他们故事中的不现实的身体细节里知道这点。
他用伏特加让别人代班,在其他的军官调侃他的‘阿富汗甜心’的时候只是耸耸肩,没错,就是他的甜心,然后出发去茶屋。他强迫自己去注意是不是有人或者其他士兵跟着他,在喀布尔的那一片区域很是兜了一大圈后才开始靠近那间茶屋。然后他走进大门,穿过门口的昏暗处,进入中间绿色的花园。
他看到了看着他的男人,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侧着身体在他面前走了一个半圆。最重要的是他既无聊又心烦意乱,在这个地方一点用处都没有。也有可能是因为在上次训练时他几乎被扯掉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虽然他的手臂和肩膀承担了他的体重,但是他的手腕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虐待,尤其是在它们曾经因为多年前一次摔伤而更脆弱。或者可能只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的医生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在X射线检查下看不到一点损伤。他应该更注意一点。他已经摘掉了手腕上结实的绷带,反正它们也没什么支撑的效果,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也不会在那个人面前露出一点不适的样子。
“下午好。”瓦迪姆停顿了一下,考虑了一下他是不是应该让那个人来决定他们是不是应该先喝点茶吃点东西再走,还是现在就走,然后,他想了想,他都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想和他交流。随便怎么样都好。
丹看了下表,质量好结实的表身,军队最喜欢的那种,起身,在他的迷彩裤上抹干净手指,然后他点了点头。“我有一个小时。”他转身,丢下那盘粘手的甜食,朝着通往旁边小巷的侧门走去,远离集市。
瓦迪姆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交谈。OK。他尽可能随意的走在街上,好像他走在那里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一样,完全是在随性而已。记者,间谍。不管是哪一个都足够给他带来大麻烦,如果KGB听到风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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