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他怎么能去想要这样?最后一次?他为什么会过来?和他谈话吗?他们不会谈话。他们从不交流。他直直看着对方的眼睛,但是没有看到攻击性,也没有看到讽刺,厌恶,怒火,或者更糟的,没有看到嘲笑。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那个英语的音节在空中回荡。最后一次去释放的机会。我他妈的好害怕你。“…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带着黑眼圈。”
“好主意,因为对我来说金属盒子听上去是个糟糕极了的蠢主意。”丹冷酷的笑了笑,但是心中的感觉却完全对不上他表现出来的冷酷的外表。这次他能不能在没有绳索和武器的安全网下去吸俄国佬的鸡巴?“你有时间吗?”我他妈的绝望到我现在就想在这里跳到你的身上。“我有一个新的安全屋。”
瓦迪姆眨了眨眼。那听上去不像憎恨。不像那个人会去砸扁他的脑袋,然后夺走他还剩下的尊严。他不应该在这儿,不应该去想那对嘴唇。那张嘴里的热度。在山脉里之前的最后一次。而且不管有没有计划,他都还是可能会死。他只需要更加小心一些。警惕一点。不要信任他,一秒钟都不行。“不要用绳子。那几乎弄断了我的手腕。”
丹的头偏向一边。“成交。不用绳子。不用武器。你我都是。”他不信任这个俄国人,尤其是在上次之后。那些挣扎,恐慌,还有他心中不停的啃食着他的他做的太过了的感觉。但是他怎么会做过?在那次拷问折磨之后,他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再次跨过那条线?
你相信那些承诺吗?你相信吗?操你的,瓦迪姆,你会把自己弄死的,用最不干净的方式。那个男人会对你做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干净的。瓦迪姆犹豫着,感觉他的恐惧盖过了他的需求,那种一直在背景乐中嗡嗡作响的需求。但是恐惧在那之上,像是成群的昆虫一样爬满了所有的思绪。
“跟我来。”丹站起身,扔了几张阿富汗元在毛毯上。他之前已经付过了,但是现在又付了一次。总是付双份的钱。这样会帮助他和那些本地人相处。“离这儿不远。”
他转身走出茶屋,但是这次动作很慢,回头去看那个人有没有跟上他。不再那么自信满满,也许他只是太过烦躁不安。
瓦迪姆不想去,但是那对嘴唇。他的双手。他的体力。那么多的力量,可以在那人想要的时候摧毁掉他。他感到脆弱。他不想跟着他。但是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他的目光下垂,击败感涌上来,知道他自己在犯傻。他从眼角注意着那人的动作。哪怕是最轻微的危险的暗示,他也会去战斗,去杀戮。
和丹说的一样,这次的地方并不远。两条街道,三次转弯,然后他们走到和之前相似类型的破烂建筑之前。丹打开门锁走进去,等着俄国人跟上他。
从门口溜进去,瓦迪姆马上转身,预防对方的攻击。让对方完全处于他的视线之内。举起双手,他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我不会攻击你,我发誓。”再次歪了歪头,丹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回忆起两周之前的那次。“最起码你不能抱怨那不够有趣。”
瓦迪姆让后背靠墙,用脚跟关上门,上锁。呼吸着。讽刺。“对。有点像山里那次…那也很有趣。”该死。哭泣抱怨的婴儿。该死的哭着的宝宝。他摇了摇头,拉出一个笑脸,掩饰他暴露出来的情绪。“但是吸屌吸的很好。”他的眼睛缩紧,挑战着他。“对第二次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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