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交谈的时候,他的大脑里一直在通过分析对方的兵器,资源,和地形来思考该怎么去行动。他已经尝试过用语言沟通,但是在最后,他还是要依靠火药和金属来解决问题。
他不能直接在那里射杀那几个人。尤其不能三个人一起解决。再说了,他的步枪和弹药在这座大山里并不常见。被发现并追踪的可能性太过危险。丹,那个外国人,西方派来的无神论者,本来是来帮助他们的男人结果却背叛了他们?不,那不行。他最多能做到就是他刚才干的事情。通过那句告别让对方知道他在这里,然后听着看着那个人被殴打的样子。
几个小时之后,丹小心的隐藏在几块突出地面的岩石之后,他早在那三个反叛军到达这里带他们的战利品去喝水之前就把他的背包藏在了那里。他在几里之外就注意到了他们,那些个该死的本地人从来就学不会什么叫做隐蔽。现在他注视着,等待着,还是那同一个男人,但是这次的赌注更高,全新的一套牌被发在了少数几个玩家的手上。比起红心和黑桃,他更想要一根屌。
夜幕降临,丹已经准备好去行动了,他观察着围着营火那几个人。他们的囚犯,布袋仍然套在他的头上,他半靠在墙上,看上去半死不活。这里很快就会变得很冷,绝对在零度以下,但是他必须要指望着那个俄国人的体力能支撑住。他会撑住的,他以前已经撑过了一次。
终于,其中的一个圣战者站起身来,离火远了一点。他卷在他的大衣和毛毯之下,接近那个俄国人。他们驻扎的地方更接近于洞口,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到山东更深处的地方去。该死。丹皱着眉头。另外那两个人一点都没有要动的意思,那两个混蛋继续坐在那里聊天。他注意到俄国佬的头耷拉在一旁,身体滩在那里。丹知道他不能继续等下去了。他的状态太差,缺水和虚弱让他的身体失去体力,也许是因为被打的太重?再等几个小时的话,那个俄国人也许就没有力气去做他需要他去干的事情了。
丹从他藏身的岩石之后满满的爬了出来,一点一点的肚皮贴地用手肘向洞口移动身体,小心的绕了个大圈从侧面接近,直到,等了一辈子之后,他足够接近到能够触碰到那个俄国人的身体。他藏在阴影里面,被挡在那个人的身体和没有月亮的寒夜之下。黑暗是他的友人。
“安静。”他用俄语在瓦迪姆耳边悄悄说到,与此同时,他的手掌捂住了布袋嘴大概在的地方。
***
瓦迪姆猛的惊醒。他在做梦,他已经无法忍受继续去等待了,他一直紧张的出着虚汗的等待着那个一直没有前来的子弹,现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上,阻挡着他的呼吸。他能感觉到他自己身体的颤抖,缓慢的挪动身体,他抬起近乎麻木的双手,想要去触碰,去理解那是不是丹,想知道他是来杀他的还是来救他的。他点了点头。
丹感觉到那人的头动了动,他的手指在移动,感觉到那人紧绷的身体,他几乎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着那具身体。“等着。别动。”他对着那人的耳朵呼吸着。
瓦迪姆触摸着丹的大腿,需要去安抚自己,需要他的触碰。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如果,如果丹的计划没能顺利进行怎么办?如果他抱起希望他会被释放但是却失败了怎么办?该死。
丹的手慢慢从布袋上放下来,忽然间停顿在了睡在一旁的圣战者的衣物的摩擦声中。他身体一动不动的停在半空,直到他确信那人睡死了之后才继续移动。他能听到另外两人在火边交谈的声音。很好。他伸手到后腰掏出他插在刀鞘里的匕首。他只有一次机会,而且他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他再次移动,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他的动作,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睡在一旁的男人。在那里。头部,颈部,肩膀。咽喉。动作极快的,迅速的行动,削铁如泥的突击刀刀锋穿过筋腱,切断了气管和部分的颈椎,几乎彻底割断了他的脊柱。安静的死亡。除去轻微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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