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都是些花哨的店铺。现在他知道那些年轻人们是从哪里买的衣服了。他扫视过路边各种各样的霓虹色，甚至有人在卖带着银色铆钉的便宜的皮革项圈，还有一些让瓦迪姆莫名的好笑的，看上去像是弹药夹的腰带。他随着街边一路走着，五感被更多的东西所包围，他几乎是肩并肩的被夹在人群中间。他时不时的能闻到大麻的味道，看到人们在街边好像在卖装饰品一样自由的贩卖的那些干燥的植物。
有人走上前向他推销毒品，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用捷克语说了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觉得那在他所有听过的语言之中，捷克语应该懂的人不多。贩卖的人放过了他。他装作无知的样子想到，如果他想要成为一个毒贩的话，他只需要跟踪，杀掉这些孩子们，然后抢走他们的存货就行。他们看上去不是特别恶毒，而这个城市的街道上有很多的金钱在流动。
但是最讽刺的是，在他们在山谷中烧尽了罂粟田之后，还能在大街上看到它们被自由的贩卖。纯度，当然了，那是不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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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看到一家看上去还行的商店-里面有着一排接一排的二手衣物-他走了进去。在柜台后面摆放着一大堆的银环，还有一些瓦迪姆不知道是什么的神秘物品，两个穿着黑漆漆的年轻人坐在柜台后面。他们的头发黑的不自然，肯定是染的，发型看上去像是爆炸了一样，长长的一根根竖起。那两个看上去像是双胞胎的年轻人正着急着互相亲吻爱抚，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存在。黑色的紧身皮衣和长裙紧紧的贴在棱角分明的胯骨上，露出黑色的渔网丝袜和长筒皮靴。那些鞋子的鞋头尖到瓦迪姆的脚趾看到都为他们疼的程度。他们还带着蕾丝的手套。其中的一人的鸟巢般的头发上面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的角度让苏联军演时穿的制服都看上去既实用又符合逻辑感。
瓦迪姆在两人亲吻的声音中挑起眉毛，但是决定只要他无视掉他们两人，他们也会无视掉他。
他从上衣里面找到几件看上去他能穿下的衣服，他只有试过才会知道合不合身，但是他觉得牛仔裤和没有标记的T恤会让他看上去更合群。他用手指摸过在二手服装旁边的皮裤。对他来说，那个的价钱太高了，虽然他喜欢那种手感。
他朝着柜台走去，那两个有着黑头发和苍白皮肤的生物还在亲嘴。他等待着，和在所有苏联的店铺中时一样的耐心，然后，他们两终于分开了。两人都化着同样浓厚的装，红色和黑色的口红，还有红色和黑色的眼影，眉毛看上去像是蝙蝠的翅膀一样。
其中穿着裙子的那个留着长指甲。他们两个可以是火星人，但是，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无助，而瓦迪姆并不觉得他们两个可笑。
“有什么办法能试吗？”瓦迪姆问道。
“穿到身上试？”没穿裙子的那个建议道。他是男性吗？还是说只是声音比较粗？
瓦迪姆停顿了一下，重新想了一下他刚说过的话。“我是说，你有没有我可以试穿的地方？”
一只带着众多银色戒指并留着长指甲的手指向一旁的窗帘。除了那道几乎遮不住他的帘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瓦迪姆觉得他不大介意，就算正常人会去介意，但是那两个生物大概只会忙于重新涂他们的口红。
“谢谢你，”他喃喃道，然后走向帘子后方-大概离墙角只有一米远。他找到一个摇摇晃晃的圆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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