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咧嘴笑了笑后用双手摸上瓦迪姆的胸膛,温暖从他的掌下扩散,那触碰令人平稳,建立起身体的链接。“有什么你绝对不做的事情吗?”
那听上去有些不详,像是那种在会议上面人手一本的操作手册一样,而瓦迪姆是唯一没有拿到复印件的人。什么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情。种族屠杀,强奸,拷问。他摇了摇头。能有什么事情是这个男人能做而阿富汗还没做过的?
达伦直视他的双眼,双手向外侧摸去,好似是在测量瓦迪姆的胸围一样。然后他的手向下身去,手指追寻着胸肌的线条,最后停在乳沟之间。“你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达伦说道,“你只是在跟着感觉走。”
瓦迪姆短短的笑了一声。“请假设我来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就好。”
“我猜到了,”达伦喃喃道,而瓦迪姆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正在思考他是不是值得费力,或者他是不是应该请他出去并感谢他花时间跟他跑这趟。“你是从哪里来的?”
“苏联。”
“哇哦。我以为你是斯坦德纳维亚人。”
现在也许不是个告诉他俄国人是维京人的后裔的好时候。瓦迪姆清空酒杯,热流穿过他的肠胃,让他没那么担心了。他还没来得及吃东西,而且已经开始饿了。十四个小时,他只在飞机上吃了一个三明治。“不,我是俄罗斯人。”他给了男人一个讽刺的笑容。“抱歉。”
达伦摇摇头,无视掉他的想法。最起码冷战会待在外面,这个男人只对他的身体有兴趣,没什么问题。“你想要先洗澡吗?”
先洗澡。那意味着性在那后面。瓦迪姆点头。
“在那扇门后面。浴巾在你右边。不要着急。我会在楼上的卧室等你。”
瓦迪姆点头致谢,然后朝着浴室走去。闪亮的,干净的瓷砖,漂亮的大理石平面,连续不断的喷出的热水。在两天内头一次,瓦迪姆感觉到舒服,很奇怪,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找到一把刮胡刀刮了胡子,喜爱着感觉光滑的感觉,然后想起了那人的身体。他不知道应该期待些什么,要是能操屁股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尤其是在被操了那么久之后。但他不能允许那人去操他,他也不会允许。他很快把身上擦干,拿起另一条毛巾,把它裹在腰上。他感觉温暖,放松,并期待着接下来的释放。
走廊的灯被调暗了,一扇门几乎是合拢的,但是有灯光从门的另一边照到走廊上,而且他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瓦迪姆瞥向屋内,而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时完全不合逻辑。有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穿着一条下体和屁股处没有布料的皮裤,那本应该看上去很滑稽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条漆黑,闪亮的皮裤紧紧的包裹着其他地方的话,如果他的下身不是那么光滑的话,如果他没有被遮住眼睛,嘴里带着口塞的话,他本应该看上去很滑稽的。那具被那样子展示着的身体,几乎令人沉迷。那人的身材很接近达伦,而达伦则站在那人的头旁边,作为那具身体的主人自豪的抚摸着那人的头发。
“进来。”达伦说道,而那个被绑着的男人的身体在绳索下弹了一下。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惊讶。
瓦迪姆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目光,但是尽管在这样的布置下,他觉得如果躺着的那人真的在痛的话,他会知道的。在他走过去的时候,他看到那个被绑着的男人是硬着的,一个看上去由金属环和皮革组成的东西困住了他的阴茎和睾丸。光滑,强壮的屁股里面闪着水光。应该是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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