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创新。”丹呻吟着抓住热茶,喝了太大一口之后一口喷了出来,喷到了山洞墙壁上。他忍着痛喊了一声。“操!烫死了。”私酿酒恶心的味道和被烫掉的味蕾在他的口中战斗着,简直忍耐不住。丹开始大笑,尽管头还在砰砰的疼。“这周我他妈的都在倒霉。”
瓦迪姆也笑了,而在看到丹的鬼脸之后笑得更厉害了。“你已经说服我了。你会活下去的。”仍在轻笑,他伸手把一只手放在丹的肩膀上。“你还好吗?”他又想去亲吻他。这大概是那对被烫到了的嘴唇最不需要的东西。
丹的笑声变成了一个笑脸,那让他深深被晒黑的面孔变成了一个更年轻的男人。“Aye,我没事儿。我猜我需要靠着更多的伏特加来压过这个。最起码我现在什么都尝不出来了。”那只手感觉很好。比下一口他硬灌下去的难喝的液体要好太多。最起码这东西有效果,他已经可以感觉到热流从他的胃部直接传达到他的大脑。
瓦迪姆捏住他的肩膀,拍了两下,不愿意放手,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去把手放在那里的借口了。看起来他们唯一可以触碰却不感觉到奇怪的时候只有当他们在毛毯下面睡觉的时候,或者在性交之中。“我觉得你那是自找的。”他躺下,头枕在手臂上,伸展身体。
“要是这么说的话,所有的事情都是自找的。”他又喝了一口伏特加,接着喝了口茶水,这次更加小心。“我不需要非要接下这份工作,本可以待在苏格兰高地的,在农场工作或者去学样手艺,像是修水管,屋顶之类的。不管怎么样都能养家活口的,也许可能结婚,养几个孩子,每晚在村庄里的酒吧喝点酒,看着世界从身旁经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干着一样的事情,这是每一天都更接近坟墓而已。一天一天的过着无聊的日子。”丹又喝了一口,私酿的烈酒让他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给他的思绪点了把火。
瓦迪姆在试图想象那个样子的丹—而讽刺的是,他可以想象得出他的样子。就像是他可以想象自己是一个比自己真正的水平更好的运动员一样,更有天分,然后也许在退役之后可以转去做教练。每晚都挣扎着不去多想他照料下的年轻健壮的身体。
“所以说,没错,都是自作自受。圣战者,伤疤,疼痛,还有死亡都是。”
“只有当事情变得糟糕之后人们才回去好奇…他们是不是曾经有过另一个选择。”瓦迪姆叹了口气。“如果事情都很顺利的话,你在世上不会有别的想做的事情。这个样子,起码,我们能见面,还能去杀一些有意思的人。”
丹笑出声,因疼痛抽搐了一下。他举杯再次去干杯,咧着嘴笑着。“嗨你好,很高兴杀了你。”在他灌下更多的酒精的时候,瓦迪姆伸出一只手放在了丹的大腿上,只是单纯的放在那儿,并没有去看他。他的眼睛闭着,在想东西的样子。
“看出来我有多么可悲了吗?”丹感觉到自己开始醉了,但是那感觉很好。挡住了疼痛和晕眩感,酒精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他都没有注意到那只手,只知道大腿上有一种舒服的重量和温暖搭在那里。
“足够可悲到即使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见了鬼,我也永远不想要另一份工作。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光荣的战死。退休金什么的,我的兄弟和他的家庭可以拿走。我在那里又有什么?那不是我的世界。他们不理解我做的事情。他们不会理解。对他们来说,杀戮是一件应该被惩罚的可怕的事情。当然了,在他们的世界里面,他们是正确的。对他们来说,我们都是杀人犯,而他们除非是因为什么荣耀的事迹,那些个为了平民百姓美化的说法以外,他们不愿意和我们混在一起的。但是那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那是血腥和伤口,还有完全的失去能够感到愧疚的能力。那是冒着热气的肠子还有黏稠的血液,是在你手下挣扎着的四肢,以及在那具身体停止挣扎之后的满足感。又一次,死的是他们,而不是你自己。在下次之前又活下来一次,也许下一回就是最终的光荣。”
把瓶口对准嘴唇,丹喝完了剩下的伏特加,他都尝不出那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了。酒瓶和手一起垂落到他的身边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噔的闷响。而他喝醉的笑容几乎是狂野的,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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