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错漏,也是刑部向圣上交代。”
宋怀瑾忙:“自然听世子调派。”
傅玦颔首:“那便去白鹿书院罢。”
白鹿书院在城南莫愁湖畔,此去要走小半个时辰,戚浔先去值房取了验尸箱笼,心底却在盘算白鹿书院怎会生这般大的案子。
白鹿书院是大周立朝时所建,初为一位大儒私有,后发展壮大,门生学子遍布天下,到如今受京畿衙门与礼部学政一同管辖,在大周,是除了国子监之外最令年轻士子们向往之地。
戚浔提着箱笼一路小跑,出衙门便见主官们车马齐备,她寻到大理寺与她配的马儿,提着箱笼翻身上,虽瘦胳膊瘦腿,却利落飒然,看的林巍也不禁啧了一声。
她催马,与宋怀瑾和谢南柯等人同行在马车最后。
坐在马背上,戚浔低声问宋怀瑾,“大人,傅世子怎去了刑部?”
宋怀瑾亦轻声:“他腿上的伤许是好不了了,且幽州大捷,西凉要与我们议和,不知要耽误多少时辰,不过这刑部,应当是他自己要去的。”
她在马背上侧身与宋怀瑾低语,马车里的傅玦和林巍看的一清二楚,林巍:“戚仵作倒是得宋少卿看重。”
傅玦和缓:“得上司看重是好事。”
林巍又忍不住问:“主子当真觉得戚仵作能验出不同来?”
尸体京畿衙门的仵作早已验过,并未找出有效线索,如今与大理寺合办,若戚浔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安排便是徒劳了。
傅玦摩挲着指节上一块旧疤痕,“打个赌?”
林巍一听,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了不了……属下也觉得戚仵作验尸厉害,必定能找出蛛丝马迹,属下绝无怀疑!”
傅玦勾唇,林巍嘀咕:“与您打赌属下从未赢过,属下可不会再上当了。”言毕,他又朝外张望:“主子为何不选兵部要来刑部呢?查办案子琐碎的很,可全没有咱们在幽州的时候痛快。”
傅玦也看向窗外,一帘络之隔,马车后众与人说笑的声音传来,他缓声道:“忘了幽州吧,京城才是我们安身立命之地。”
林巍乖觉的点点头应是。
白鹿书院占地阔达,整个莫愁湖以东皆是书院地界,戚浔一行沿着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一路走向湖边,路过一块写着“白鹿书院”的灵璧石便到了书院正门,此时已是日头西斜,书院正门紧闭,两个京畿衙门衙差在侧门等候。
见到队伍,此二人立刻迎了上来,“大人,世子,山长和学子们都在书院明礼堂等候。”
覃文州下马车,傅玦被连着轮椅抬了下来,等大理寺几人下马,众人一齐从书院侧门而入,明礼堂为书院待客之地,还未走到跟前,便见一位白发老者带着身后数十人走了上来,其中竟还有个着明红裙裳的年轻女子。
白发老者一看便德高望重,可他还未开口,红衣女子先上前:“覃大人,为何还要再查?昨日不是说了常清的确是服毒自尽吗?”
她生的雪肤花貌,眉眼明艳,言辞间顾盼神飞,倨傲之意分明,话刚说完,她一眼看到了人群之中站着的戚浔,她很有些诧异:“她是何人?”
覃文州面上带笑,“郡主,这是大理寺仵,此案疑点重重,世子决定与大理寺一同查办此案,不是那般轻易能了的。”
女子这时看向傅玦,先前还有些跋扈的声音软和了分,“傅玦哥哥,你这是哪般安排?”
傅玦凉声道:“孙菱,这是命案,由不得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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