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戚浔口,众人只她沾满了血色的手从尸腹腔内捧出一团污物,周蔚应了一声快步跑出去,没多时,捧了笔洗进来。
戚浔将那团污物放进去,仔细分辨,没多时,戚浔抬头道:“死者胃里残留了些许姜渣,的确如我先前推测的那般,是用过生姜汤的,并且,死者胃里还有些绿豆皮残留,照豆皮被消解的程度看,应当是前天晚上用的,应当是类似绿豆粥又或绿豆糕之类的食物,毒鼠药或许就在此时吃入腹中。”
“从尸身上留下的痕迹看,并无外伤和淤青挫伤,不存在死者被强行灌入毒药的可能,因此定是死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吃下,那凶手将毒药掺入饭菜和糕点之中的可能性就很大,这一点可查问书院人。”
戚浔微微一顿又道:“死者食道和喉头损伤大,应当是前夜反复呕吐过,也因此,胃内残留物并不多,肠道内有米状残留,正是礜石中毒之状,若在住之地的净房内搜查,当能搜到一些污物,而生姜汤是最简易的方子,很有可能是自己夜半煮的。”
戚浔说完这些,足以证常清是被下毒而死,而覃文州还有一疑问,“常清是被人下毒毒死,那另外三位死者的死,有没有可能是常清做的?”
戚浔看向不远处的三具尸,“这还要细验才知道。”
言毕,她又倾身整理常清的尸,只将从胃里寻出的残渣留下,周蔚麻利的打来一盆水,又令她将手上血迹清洗干净。
傅玦和覃文州午时去的大理寺,来到白鹿书院是申时前后,此刻斜阳西垂,天色不早,若要细验,今多半验不完,覃文州看向傅玦,等拿主意。
傅玦略一沉吟,“既并非自杀,另外三人的死也大有可疑,眼下封锁书院,让李廉将最近七出入书院的人都召回,除了衙门和大理寺的人之外,余人都不得妄动。”
又看向宋怀瑾,“今烦宋少卿带人问证供。”
李廉为京畿衙门捕头,也随从在侧听令,闻言立刻应声,点了几人离去,宋怀瑾心中亦有数,“还得将几位死者的身世查白。”
覃文州道:“这昨已问过,第一死者刘希,是被毛笔刺死,今年十七岁,是吏部员外郎刘元之子,来书院念书已有三年,去岁参加科考未曾高中,是打算再在书院念两年参加下届科考。”
“第死者是杨俊,是京中永宁坊杨氏布庄老板的次子,今年也是十七岁,来书院念书只有两年,还未参加科考,此人境殷实,是与第四位死者常清有过口角的,据说是刘希和杨俊发现常清写的戏本在戏楼里卖出好价,结果被这人告发到了山长处,道读书人写戏本自降身价,对白鹿书院名声不利。”
“齐山长知道常清贫,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之后,曾告诫常清挣够了读书的银钱,便当将心思放在课业上,也并未惩处,不过常清却与这人结了梁子,并且此事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山长更不知道常清还在戏楼写戏本子。”
“第三位死者,曾文和,十八岁,便是此前说过的常清的乡,比常清早两年来白鹿书院,境也只比常清好上两分,平里卖些字画,对常清也十分照顾,这也是我起初觉得古怪之地,更具的还要再调查。”
宋怀瑾听完点头,“白了,那我这便带人去问证词。”
宋怀瑾点了谢南柯和王肃几跟着,一走,大理寺便只剩下戚浔和周蔚,两人对视一眼,便听傅玦吩咐覃文州,“覃大人,若是府衙还有公务,你便不必在此守着了。”
覃文州身为京兆尹,自不止管查案一道,略一想道:“既是如此,便将李廉留下听您调派,下官晨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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