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戚浔一算,“母亲如今就算三十吧,她小时候,便是二十年前的事,这意思是二十年前也有这样的红白丧事?”
白萱也不敢肯,她瑟缩着肩膀看着戚浔,戚浔安慰的摸了摸她脑袋,“想到什么什么,别怕。”
她问:“父亲是怎么给的?”
白萱想到父亲的,好容易收住的泪花出来了,“父亲,念儿姐姐已经去极乐之地了,下一便是我了,只是我年纪太小了,可能要一阵。”
戚浔想到厉念被侵犯过,再加上白萱的,几乎可以肯此前死去的孩儿都被如此对待过,而她们的父亲不仅绝口不提此事,还要护着幕后之人,当初,一也都是们将孩们送出去的。
戚浔看向傅玦,“世,会不会是村里在信奉某种□□?”
起初只当做寻常的凶杀命案,可来的那夜见识到了那般古怪的红白丧事,如今得知做父亲的丧尽天良送儿去被人欺负,除了这些人信□□火入魔之外,戚浔想不出别的解释。
“白狼转世……”傅玦轻喃一句,“李氏以白狼为图腾,白狼转世的应当是李氏嫡系,们的嫡系当初是被铲除干净了的,此处的不过都是些非李姓的宗亲,莫非此处还有李氏血脉,们想通过某种□□复辟?”
室内除了白萱得不甚明白,其人都面色微变,妄图复辟地位,便是动摇大周国本的谋逆之行,这可不再是寻常的命案了!
傅玦面容亦沉肃下来,看了一眼外头天色,“今夜沈临应该能到,我们暂且按兵不动,这村里的人排外便罢了,更怕们不要命。”
林巍这时想起了幽州旧事,“幽州关外也有信奉萨满和巫术的部落,这些地方的人各像中邪了一般,只信神术不信律法,一旦触及到了们的神教,们便能与拼命。”
戚浔心弦微紧,傅玦传信之时还让沈临带府衙衙差来,正是以备后患。
刚想到此处,戚浔忽然灵机一动,“世,卑职在族长家中发现了一事,卑职发现,族长家中不止我们所见的几人,适才卑职帮厉堇的母亲晾晒衣物,却在衣物之上发现了一根黄白的头发,卑职问的时候,厉堇母亲那些衣物是厉堇的,可厉堇哪里有白头发?”
“卑职回厅中之后打量过厉族长和厉旭,厉族长是满头银发,厉旭却是黑发,而卑职看到的黄白头发,令卑职想到曾经见过的一病人。”
傅玦露出狐疑神色,戚浔道:“在洛州时,卑职曾见过一小孩,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便是一斑白,待长出眉毛头发,也是成黄白之色,直到长成十来岁的少年,亦是白眉白发,您刚才大楚白鹿、白鹤皆是瑞兽,有白狼做图腾,卑职便想到,若是一人生而便是白发,会否被认为是吉兆?亦或更尊贵些?”
傅玦适才在厅中和厉虞山,还不知戚浔有此发现,“确那不是厉虞山的白发?”
戚浔点头,“厉虞山是满头银发,乃是自然长成,与我看到的头发并不一样。”
傅玦去看白萱,“可在村里见过少年白头的人?”
白萱摇了摇头,戚浔想起来后山的传言,问她,“厉族长后山有狼,们对们是否也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那里是禁地,除非族长和父亲带着,否则不能上去……”
也就是姑娘们被欺负的事,族长也必知道,傅玦想起去官府报案的张秋莲来,“知道厉雯的母亲吗?”
白萱眼瞳微颤,“知道的,张婶待我们极好,雯儿姐姐过世,张婶哭了两天两夜,雯儿姐姐是被害死的,然后趁着厉三叔注意,便跑去了县城报官,她回来之后……”白萱犹豫了一下,“回来之后便被关起来了。”
后来张秋莲改口,不用想也知道是受了丈夫和村里人的胁迫。
傅玦问:“村里是否只有男们敢自己去后山?母亲是本村人吧,她知道的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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