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裤管放下,戚浔只觉适才钻心的痛果然缓解了不少,她接茶盏漱了口,又掏出帕子擦了擦脸,果然擦下一片血色来,到傅玦对着自己这副尊容还如此周全待,心底一时颇为感激,“多谢世子,世子今救了卑职一命。”
傅玦看她一脸诚恳,心有不忍,“并不算救你一命,让你受伤实在是意外。”
戚浔微愣,傅玦继续道:“林巍未归,又着了火,我已猜到有诈,不看看他们是不是打算鱼死网破,这才将遣走了,说来是我思虑不周,未曾护好你。”
后来戚浔到了一点,可她没到傅玦在一开始便到了,傅玦有自保之,觉得能保住她,所以将计就计,可没到出了意外。
戚浔觉得傅玦太聪明了,自己远不及他那般敏锐,这令她有些丧气,见她沉默不语,傅玦只当她生气了,他略一沉吟,“此番是我大意了。”
戚浔这下反应来,忙道:“不不不,世子有世子的计策,卑职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着她站起来,不敢在傅玦的轮椅上久坐,她看看轮椅,再看看傅玦,对能站起来的傅玦,还有些不适应,而很快,她到了一个问题。
“世子,您这秘密……”她看向轮椅,“知道的是不是不多?”
傅玦点头,戚浔心底一慌,“那……如今外面的知道了,卑职知道了,您……”
傅玦望着她,“怕我杀灭口吗?”
戚浔赔道:“这怎么可能,要杀灭口,您适才便不必救卑职了。”
傅玦弯唇,“知道便知道,我不耐烦坐这东西了,此番回京便不必再装了,我轻松许多。”
戚浔心底微松,她可不知道傅玦的隐秘,万一哪天傅玦让这个隐秘永远尘封,她颈子上的脑袋就得搬家。
心念一定,戚浔到了萱,她一瘸一拐的回去西厢,一开门,果然看到萱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她忙上去安抚,“别怕,都去了,这些里面可有你父亲?”
萱摇头,“没有的,姐姐,没有父亲。”
戚浔松了口气,又安慰她片刻才回了东厢,傅玦正站在窗前,她便走去傅玦后, “世子,他们敢如此嚣张,那楚侍卫李捕头他们是否会遇袭?”
傅玦道:“稍等片刻便知。”
他话音刚落,院子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
林巍一走进后院,先看到满院子的地上的刀,当下一惊,“主子——”
他高声一唤,而后看到了窗后的影,这才松了口气,回头道:“主子没事。”
跟在他后的正是沈临!
二一前一后进屋子,一眼看到傅玦戚浔站在一起,他们面色皆是微变,大抵没到傅玦在戚浔面前不装了。
傅玦走到一旁落座,“外面什么情况?”
“楚骞他们遇袭了,说是去救火,把它们锁在院子放火烧死,幸而有几个武艺好的能□□出来,刚好遇到了沈临带来,如今楚骞李捕头正带着捉拿村子里犯事的村民,稍后都会送到祠堂来,我先带着沈临来见您。”
林巍说完,沈临上前道:“主子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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