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听到此处眼眶一红,“姐姐,我想母亲。”
戚浔便帮她穿上鞋,“那好,叫人送你回去。”
她牵着白萱手朝外走,见到傅玦,白萱有些怕往她身后缩,戚浔安抚道:“别怕,这是为你那些姐姐们伸冤做主大人,大人是好人。”
白萱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是不信,戚浔无奈看傅玦一眼,仿佛说她尽力了,她拉着白萱出门,傅玦叫来个衙差吩咐一番,白萱这才恋恋不舍跟着衙差走了。
傅玦望着白萱背影消失夜色之中,皱眉想,他哪里不像个好人了?
戚浔旁看着他,仿佛知道他心思,“世子,小孩子都怕陌生男子,您别放心上,夜深了,您也早点歇息。”
戚浔说完一溜烟回了西厢,折腾到现,她确怕自己肩膀伤,她腿可以瘸,肩却不能伤,明日还得验尸。
她关了门褪下衣裳,倒出些药油,想着适才傅玦手法给自己揉肩,揉着揉着,药油起了效,温热感缓解了肩膀酸痛,适才傅玦为她治腿一样,想到这里,她后知后觉生出些动容,傅玦看着清贵不凡,却竟能亲自帮她治腿,从军中出来果真不一样。
傅玦军中定是十分得军心,十分有威望少帅,他若是落了残疾,便不能回幽州了,既是如此,他为何还要装残呢?
戚浔想不明白,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这一觉睡得沉,直到第二日天明分,有人外头说话才将她吵醒,她定了定神一听,正是林巍声音。
她赶忙起身更衣梳洗,待一瘸一拐出了门,便见林巍沾了满身泥,正坐轮椅上傅玦禀告,见她出来,林巍话头一断。
傅玦看了她一眼,淡声道:“继续说。”
林巍点头,“外间石门塌陷了大半,如今只有一条窄道能进去,属下进去了看了看,里头寻常房屋摆设无异,只是多设了一处神坛,大抵是厉堇母亲说么闻香教教坛,属下还来得及细搜,主子可要去看看?”
傅玦颔首,吩咐,“你先去歇着,我带楚骞去搜查。”
楚骞李廉正站一旁候命,傅玦吩咐李廉,“今日继续审,无论村里男女老少都一遍,点个姑娘死候生了何事,除了当真病死,若有人主动交代行凶过程,也可从轻处罚,有知情者若能知无不言,也可从宽处置。”
村子里信闻香教多有不怕死,若人人都咬死不说,他们便颇为难办,而也正是因为人多,他们只需将条件一提,但凡有一人当先开了口,总会有人跟着蠢蠢欲动。
李廉忙道:“昨夜有五个人主动开了口,其中一个是厉冬雪姐妹父亲,他说他听了厉虞山话,以为将女儿送去后山乃是为女儿谋福泽,后来女儿身死是他逼迫,但他并未动手,他下不去手,明面上他说么道场之语,只说要将她配冥婚,姑娘听完十分绝望,这才花轿里服了毒。”
戚浔听得蹙眉,竟真有配冥婚说辞。
傅玦道:“一个人说不一定是真相,多审一审,稍后还要验尸。”
李廉应下,傅玦看向戚浔,“腿伤如何了?”
戚浔道:“好了大半,能走,世子有何吩咐?”
“想去看后山祭坛吗?”
戚浔一听,眼瞳生亮,“想!”
傅玦便对楚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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