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二指宽,与伤处位置相合,且锦缎和绣纹都被磨的毛躁勾丝,这便不是撞下能解释的了,怀疑他是被人推按在某处,腰腹之地硌在何物之上,他使劲挣扎磨损出来的。”
宋怀瑾听得面色微沉,他查案经验丰富,心知戚浔所言有理,他转身看定安伯,“你们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穿的衣裳总是好的吧?”
定安伯道:“然,梧儿从不穿旧衣。”
这时戚浔又说:“不过有种可能,他日离家之后,在别处与人生了争执,或许与他的死无关。”
李廉闻言道:“杨梧是三月初午间离家的,翠云楼的伙计说,他是下午到的,直待到天黑时分,期间始终和楼里的红袖姑娘在一处,并未与人生出任何争执,是那天晚上人定时分,他离开了翠云楼,不知去向。”
李廉所言排除了唯一的可能性,覃文州和宋怀瑾对视眼,都没想到这案子的确有疑点,定安伯听到此处忙问:“这意思是说,梧儿的确是被人害死的?”
宋怀瑾谨慎的道:“至少说明当天他出过些事端,到底是何事,要调查才知。”
彭氏好容易止住了哭,这时又呜咽道:“梧儿,梧儿当真是被人害死的,就知道,他最是怕水的,又怎会跑到湖边去呢?是谁,是谁害死的他?”
彭氏哭的站不住,杨瑞边扶住他边对覃文州道:“覃大人,如今找到了疑问,你们官府可一定要查个明白,三日,只给你们三日时间,若是查不出来,便要告御状去!”
覃文州听得头大,“伯爷,们自然会尽力为的,只是……”
“夫人!”
覃文州话未说完,彭氏哭的晕倒在地,时间伯府陪同的官家嬷嬷都乱团,覃文州适时道:“夫人悲痛欲绝,伯爷不如先带着夫人回府歇养,们查案子需要时间,伯爷和夫人守在此处无用。”
杨瑞觉如此不是个事,又犹疑道:“梧儿的遗体……”
覃文州忙道:“您放心,义庄有人看守。”
杨瑞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命人扶着彭氏先出去,杨松望着这场面也不知如何是好,杨瑞道:“松儿,你留下,看看有什么消息,晚些带回府来,先送你母亲回去。”
“是,父亲。”杨松恭敬应下。
杨瑞放心了,这才与其他人一道出门,覃文州送了几步,回身之后对着杨松道:“大公子,们查也没有那般快,你不必在此久等。”
杨松看了眼杨梧的尸体,哀叹道:“回去我放心不下,何况还有父亲的吩咐,就在此候着,大人不必管我,不会妨碍大人。”
覃文州适才都看彭氏如何待他,知道他处境尴尬,便不再劝,只看向戚浔道:“如今除了这伤,有何处古怪的?”
戚浔摇头,“暂只有这处。”
覃文州便吩咐李廉,“速速带人去翠云楼,先问问这衣裳的事,再问问当日杨梧去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他是去消遣的,若是路上出过事端,必定会露在脸上。”
李廉自然明白,很快带着人离开义庄。
后堂内,范云盛道:“是你细心,适才看过衣裳,瞧见此处毛躁了些,却并未想到会否和案子有关。”
戚浔道:“这锦缎与刺绣都金贵,虽是损伤不大,可这二公子想来不会穿着他出门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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