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薄龟鳞硬,考较眼力的时候到了。”
周蔚就站在她旁边,与她一同舀水,二人每次弯身时,都离的颇近,他低声道:“不愧是自己养龟的,对这些熟悉的很嘛!说起来,上次说要去你家中看看呢!”
戚浔无奈道:“你要是想养龟,自己去买一只养养不就好了?”
周蔚歪头一想,“你说的也有道,我可以试试看看养龟有何意趣!不过我自己养,我去看你养的,也不冲突呀!”
戚浔哗啦舀满了一桶,又从谢南柯手中接过火把去探看缸底,懒得接他话茬,傅玦在旁先瞧着她二人窃窃私语,又看戚浔半个身子都要栽倒进去,不由眉间微蹙。
水缸里种着莲花,也不好将其连根拔出,戚浔不得不探近了看,她徒在缸地泥里扒拉一阵,很快发现了一片映着火光之物,又在其中辨别,很快,她从中小心拈出了一片龟鳞,“大人,找到了!是百色闭壳龟的龟鳞!那边水缸里应该也有!”
没有人比她会辨别龟鳞,她找出一片,又换去另外一边,半身往缸中探,很是利落,不多时,另外一缸底也寻见了龟鳞,如此一来,便愈发佐证了此处便是溺死杨梧之地。
然而两边皆有龟鳞,在那一缸中溺死尚无定论,戚浔洗了,仔细查看石缸边缘。
这石缸为整块的大理石凿出,十分气派,亦打磨的颇为光滑,见戚浔在缸边摸索,宋怀瑾和周蔚也一并去寻,没多时,宋怀瑾在缸边摸到了一处凹凸,“戚浔,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此处?这石头虽然坚硬,却也忌磕碰,此处有一块剥落。”
那是指腹大小的一片磕落,似乎是被某硬物相击过,戚浔至跟前摩挲那处,很快道:“此处剥落之地尚未被磨平,有细小棱角,若手在上重重摩擦,必定会留擦伤!”
杨梧的上见了血,可多日已过,石缸边缘早不见血迹,戚浔问李勤和掌柜,“上一次换水缸里的水是何时?”
“月初二午换的,当时大少爷说上月末下过雨,这个月好早点换水。”掌柜的记得清楚,“于是我们派人来将水换了。”
戚浔看向宋怀瑾,宋怀瑾冷笑一声,“李赫月初一那日是歇在茶楼里的,并且那天晚上茶楼里是他一人当值,他说第二天早上很早伙计们便到了,那时候他睡得很死,可这些并不能证明他当天晚上没有行凶。”
他吩咐道:“将证物留存好,我看他能说什么。”
戚浔将寻出的龟鳞依旧用纸包好,又尽可能的寻出更多的龟鳞来,直到寻出四五片,方才停止,这时,宋怀瑾问掌柜的,“你们可知道李赫在屋内养过龟?”
四个伙计都摇头,掌柜的却点头,“小人见过,大少爷用山泉水养松石,那松石盆景之中便有一只龟,是小人去找大少爷禀事之时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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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颔首,“必要时要你作证。”
掌柜知道这作证是要指控李赫,先擦了擦额头的汗才点头应,宋怀瑾又令谢南柯细细问询其他伙计,自己带着人往后门的方向走,“若我看的不错,你们这后门之也距离浣衣溪不远,若是往洛神湖方向走,也是极近的。”
大理寺在茶楼内找到了证据,一时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掌柜的忙跟上来,“是,后门外是一条小路,小路边上便是浣衣溪,往洛神湖去也很近,半盏茶的功夫不到便可去湖边。”
夜色已深,宋怀瑾打着火把,沿着后面的小路往洛神湖边走,待到了湖边,果然看到距离柳儿巷不远,更是在那荷花处上游,若是当夜抛尸,不说三日之后,便是第二天早上,尸体便可被暗流送去荷花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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