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其中正有钱镜明一,戚浔站起身来准备出门,“你继续在此看着——”
周蔚犟不过她,得叮嘱让她当心,戚浔应声,出门牵了马。
钱镜明离开伯府后,未眷同归,而是带着江默催马往北去,戚浔等走出十来丈才跟上去,却见竟是出了平康坊上御街往六衙门方向去。
六衙门理寺等衙司皆在皇城之外,是一个在西,一个在东,巡防营衙门却不在这个方向,戚浔心知是钱镜明有公务在身,不有些着急,若二人入六衙门去办差,那她时才能等那人落单?
眼看着距离六衙门越来越近,长街之上戒严,人迹渐稀,戚浔不放缓了马速,很快,她远远看钱镜明二人停在了兵衙门之外。
二人下马,钱镜明一人入衙门,那年轻人则留在外面,见此天赐良机,戚浔立刻要催马上,可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戚仵作?!”
戚浔勒马回头,见竟是林巍,站在刑衙门之外,而这时,傅玦坐着轮椅从门内缓缓而出,看戚浔也很是意外。
戚浔看了一眼等在远处的人,调转马头先来见礼,傅玦上下打量她,“你怎在此?”
戚浔将缘故道来,傅玦也往远处看去,随后看向林巍,“你去问。”
林巍应是,一路小跑朝着兵衙门去,傅玦便看戚浔,“怎会叫人发现的?”
戚浔面露赧然,“先开始还好好的,我离得远,也不知怎就洞察了,偏那日在伯府之内撞见过,我觉得必定记得我。”
远处林巍已至那人跟,刚表明来意,那人便朝着刑衙门外看来,似乎没想理寺的人,还和临江王有些牵扯,不多朝这边看了片刻,随后又林巍了几句话,林巍得了答复,便快步回来。
待戚浔跟,林巍道:“什么都没,和杨也不熟。”
傅玦问:“叫什么,在巡防营是职位?”
“叫江默,是巡防营中骁骑尉。”
骁骑尉为武散官之衔,从六品之位,戚浔微讶,没想此人还是个有品阶的小武官,若是自己贸然上,怕难讨着好,而傅玦贵为临江王,则不一样。
戚浔觉幸好遇见傅玦,见所问有了答案,便准备回去找周蔚,“王爷可是还有公务在身?那卑职便回去当差了。”
傅玦不知怎么的忽然问:“你今日谁当差?”
“周蔚,还有谢司直,还有另外两个差役哥。”戚浔不知傅玦是意,“王爷有吩咐?”
傅玦觉戚浔果真和这个周蔚朝夕相处,可迟疑之间,却也没寻出有处不妥,于是好道:“那你去吧。”
戚浔脆应了,催马便走,不出片刻便消失在长街尽头,傅玦瞧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微蹙,林巍在旁瞧见狐疑道:“主子,这不过是件小事,那江默也是个机敏的,属下看不会出什么事,您放心吧。”
傅玦道:“我知道。”
林巍奇怪,“那您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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