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这二人来不善,张狂无忌,料定富贵人的仆从,果然,一妇人丢开那姑娘上前来扯戚浔,“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唬人上瘾了不成,我看你就她的姐妹,既如此,和我们一同回去见夫人,你必定她的帮!”
戚浔躲开她的,心道与此二人讲理不通,还不如帮这姑娘报官,然而见她敢躲,那妇人恼怒之下,竟又一巴掌打来,“你还敢躲!”
戚浔防备不及,觉面颊一痛,抬摸痛处,指尖竟血丝,她一时气笑,“你们到底哪府上的?竟然连名号也不敢报不成?”
泪眼汪汪的姑娘见戚浔挂彩,心知她也无力,忙道:“姑娘,多谢你,她们淮阳侯府上的,你不必管我了,免得我牵累了你——”
戚浔自然知道眼下不这两个妇人的,她忙问她,“你叫么名字,我去替你报官。”
这姑娘闻言面露迟疑,竟犹豫着不名讳,戚浔回想着两个妇人喝问,一时不确定哪三字,而那两个妇人见状才知她们二人果然不识,后头那人道:“多管闲事可要遭殃的,随你如何报官,你看看谁敢管我们?走,我们先把她带回去——”
二人拖着那姑娘出了门,又将她连推带搡塞进马车,很快驾车而走,戚浔言出必,出门上马,一路疾驰着往京畿衙门去。
此时已夜色初临,三月晚风微凉,吹得她面颊上丝丝做痛,她又抬一摸,觉脸上已肿起一棱,她“嘶嘶”的吸了两口气,也顾不得破没破相,马鞭高扬,如离弦之箭一般赶路。
待到了京畿衙门,天色已经黑透,所幸衙门内灯火通明,她此熟悉不,快步进门,正好遇见一相熟差吏,忙问:“覃大人和李捕头可在?”
那人道:“大人和捕头在后堂,正在和临江王话。”
他话音落定,林巍忽然从后堂走出,“戚仵作?你怎么在这里?”很快他一挑眉,“你脸上受伤了?”
戚浔顾不上,“我适才看到人在闹市掳人,来报官的,我先去见李捕头。”
林巍忙指着后堂,“在里头话。”
林巍言毕也返身回去,很快道:“子,戚姑娘来了——”
戚浔进门见屋内三人皆在,戚浔恭敬礼,刚直起身子,傅玦问:“脸上怎么了?”
戚浔摸了摸脸,先起西市之事,先形容了一番经,又道:“我听那话,那姑娘非他们府上奴仆,那夫人故意寻衅多日,如今更将人掳走,那姑娘无缚鸡之力,若遇私刑,怕要遭遇不测,我来替她报官,大人可能派人去查问查问?名字我未曾记住,听见姓氏似乎个与‘玉’同音的字。”
覃文州惊讶道:“你淮阳侯夫人?”
戚浔应,覃文州一时面露难色,“这个淮阳侯夫人可不好惹,她乃郡王之女,县封号,皇室宗亲,此人十分悍妒,而这位淮阳侯,却又风流之辈,我听你的意思,那姑娘怕和淮阳侯关。”
戚浔惊道:“我看她衣饰不俗,年纪也不大,淮阳侯的年纪当她父辈了。”
覃文州看向傅玦,似要请他拿意,傅玦心了然,缓声道:“让楚骞带衙门的人去,当街掳人其一,伤了大理寺差吏其二——”
傅玦看着戚浔脸上的伤痕道:“将今日掳人的两个妇人带回来。”
戚浔欲言又止,问问那姑娘才重点呀!
覃文州忙道:“下官正想着衙门的人去怕要吃闭门羹,王爷愿意帮忙最好不了!”
傅玦唤来楚骞,李廉又给楚骞几个人,很快他们一人趁着夜色离去,这时傅玦才戚浔招了招,待戚浔走到跟前,傅玦问她:“怎么伤的?”
戚浔气哼哼道:“那妇人好生嚣张,打了那姑娘不算,看我要帮那姑娘,竟以为我那姑娘的同伴,要将我也捉走,她来拉我被我躲开,于恼羞成怒,抬也要打我,幸而我身敏捷躲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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