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巡防营的差吏快步跑到绣楼之前,“王爷,大人,出事了,一个染坊的伙计忽然倒地不起了,像是得了急病。”
傅玦眉头一皱,“本王去看看。”
傅玦抬步便走,戚浔正要跟上,傅玦回头看她,“你留在此处。”
戚浔便不出门,江默略一犹豫,也留了下来。
傅玦带着人快步走到晒布场内,果真看到一个染坊伙计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他痛苦的捂着肚子,唇边有些许呕吐之物,一旁有人喊他字,可他却难应,傅玦很快道:“这不是急病,是中毒,去个人请大夫来,你们将他抬去绣楼。”
一个伙计跑出染坊请大夫,其他人将倒地之人抬了起来,不多时,听见消息的染坊管事也跑了来,待进了绣楼,傅玦招呼戚浔,“你来看看,像是中毒。”
戚浔快步上前,挽了袖子为此人探看,很快,她拧眉道:“像是□□中毒之状,中毒不轻,得帮他吐出来——”
中毒,好端端的怎会中毒?
衙门众人皆是神色微变,染坊之人更是露恐惧,林巍上前将中毒的伙计朝下翻来,又帮他抠喉,几番折腾,伙计“哇”的一吐了一堆污物。
戚浔又道:“去倒温水来,多倒些。”
管事的慌忙去倒水,不多时提了两只粗瓷茶壶来,又一起给伙计灌下,喝饱了水,又催吐,如此吐了三次,折腾的伙计无人色,其他人也跟着累的满头大汗。
戚浔冷静的道:“命应当捡回来了,只是这毒物毒性大,很可会令他内伤脏腑,留下遗症,他缓一缓,继续喂他温开水,淡盐水也可,今夜多吐几次,直到吐出之物如水一般,稍后大夫来了,开些温补的药便可。”
管事的既担伙计中毒,又怕扰了衙门差事吃挂落,自然连应下,又叫几个随从将人抬进绣楼的厢房,傅玦开口将他叫住,“他下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管事的道:“下午我们吃喝都一样,就是染坊厨房做的粗茶淡饭,并没有什么古怪的。”
傅玦转眸看屋外,夜空漆黑,时辰不早,刘元没有出现,染坊的伙计却中了毒,这时,江默上前道:“难道是刘元下的?”
刘元丧病狂,想到他残害康槐安的段,傅玦不排除他下毒害人的可,于是下令道:“带路,去你们厨房看看。”
管事的忙应,戚浔这时眼巴巴望着傅玦,傅玦便道:“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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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的随从留下照顾中毒的伙计,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往染坊厨房走去,厨房就设在作坊的后院之中,一行人从作坊中庭,直奔后院,管事指着几间厨房,“我们吃的都是厨房做的,谁也没有例外的,中毒的人叫程五,今日也没从带饭。”
这后院靠近染坊后墙的方,傅玦带着戚浔进厨房查看一圈,却未发现任何异常,两个厨娘吓得不轻,着脸的不知发生了何事。
管事的喝问道:“怎么回事,程五吃了饭菜,竟然中了毒,还是□□剧毒,莫非是你们谁?”
两个厨娘色大变,她们早已将厨房打理干净,此刻都要准备归了,其中一人走到碗柜前,将下午剩余的饭食拿了出来,“天地良,我们二人在此处干了这样久,又怎么会下毒害人呢,你们不信,下午的饭我们也吃了,我现在再吃给你们看。”
厨娘拿了双筷子要吃冷饭,戚浔连忙制止,“别动,不一是你下的毒,你莫要自己试,若饭食当真有毒,便害了自己。”
戚浔朝自己发髻上摸了摸,拔下一根纯银的簪子来,“□□之毒用银子试出来。”她上前用银簪试毒,片刻后摇头,“毒物不在饭食之中。”
傅玦下令:“去后看看。”
林巍带人往后檐沟去,没多时回来道:“王爷,看了,后没有脚印,也没有□□的痕迹,不这后有一道后门通外头后巷,卑职看了,后巷什么人都没有。”
“这门不落锁?”傅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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