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元作祟,何况办命案的差事受伤是寻常,别人伤得,卑职也伤得,卑职点伤势,至算是有惊无险。”
傅玦深深的望着戚浔,她又道:“卑职自己也十分大意,早知如此,便该用簪子伤他要害之地,便无后面的事了,卑职没下得,何况是您救了卑职——”
戚浔说至此,忽而想到傅玦马车前说的话,傅玦当时情真意切,说的好似真的般,才将刘元骗过,后来种种,她也只有感激的。
“您还给卑职看伤,卑职现下大好啦。”
“你——”
傅玦欲言又止,戚浔睁大眸子望着他,眼底颇信任,却反倒令傅玦说不出话来,他掂量着道:“我今夜说的些——”
戚浔还当怎么了,大方摆,“您放心!卑职从前闹过笑话,如今绝不会想。”她说着叹,“您说的真真的,若非是今日般情形,大家要信了。”
傅玦心口窒,沉声道:“我的确,不想看你受伤。”
戚浔眼底生出些动容,心头也似暖流流过,“卑职明白,卑职看您赤空拳上来,真是十分感动,谢王爷。”
戚浔越是坦荡,傅玦心底反倒发苦,他对她的关切与担忧远比她想象得,可她似乎不明白。
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林巍道:“王爷,晚膳来了。”
待林巍进来,便见他端了碗浓香扑鼻的鸡丝面,其上点缀着把小葱,青白分明,“厨娘说只有个快,让姑娘将就着用些。”
傅玦令戚浔吃面,戚浔也不客气,碗面虽是简单,却极和她伤后胃口,她自吃的味美,傅玦对面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越看目光越是复杂深幽。
戚浔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吃到半,抬头看看傅玦,看看自己的面,忍不住道:“王爷也饿了?不如让厨房给王爷也煮碗?”
傅玦:“……”
“吃你的吧。”
傅玦说完干脆起身出门,戚浔有些莫名,等吃完碗面,天边露出了第抹鱼肚白。
又过片刻,李廉和江默相继到王府复命。
正堂之中,戚浔跟傅玦身边,李廉和江默见到她,松了口气,李廉道:“王爷,染坊的毒暂未查明,不过奇怪的是,昨天晚上,附近几家民宅之中也有人中毒,当天晚上,有好几家请过大夫,卑职怀疑,是有人口井里下了毒,是卑职请了大夫看,果证实了卑职的猜测。”
傅玦和戚浔皆是惊讶,傅玦道:“井中下毒?”
“不错,下的量不,应该是不久染坊的厨娘便了,因此她们打的水毒性强,其他几家中毒的症状要轻些,还有,染坊的程五被大夫看过,已经没大碍了。”
般算,昨夜平乐坊的百姓竟请了许大夫,戚浔忍不住道:“竟有人井中下毒,口井供养着许人家,此人是要害谁?”
李廉道:“衙门已经单独立案了,看看后面查出来结果如何。”
傅玦又看向江默,江默便上前道:“巡防营连夜搜查了王爷早先吩咐的圈,找到了处可疑的民宅,不过猎犬进之后虽徘徊不走,却没有狂吠不止,我们也其中搜了,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
傅玦忙道:“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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