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少却成,此人有这些银钱买毒药,倒像贫苦人家。”
傅玦颔首,“如今投毒三处,且看看会会继续。”
寻常案子有京畿衙门和三法司,轮到拱卫司管,孙律便言,傅玦看着他道:“今日怎么是你亲自?几条猎犬,可该劳你大驾。”
孙律挥着折扇落座,“我是忽而想起一事,前问问你。”
傅玦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说下去,孙律“啪”的将折扇一合,肃容道:“你这些年跟着侯爷在幽州,可曾听他提起过陆家后人?”
傅玦蹙眉,“哪个陆家?”
“自然是从前的安国大将军陆家。”孙律沉声道:“我此番南下查到一些当年那件案子的线索,发现当初和陆家兄妹一起逃走的卫家后人,似乎已经夭折,可陆家那对兄妹,当年追踪到半路,却是音讯无,必定是成功逃走了。”
傅玦走到孙律身边落座,略作回忆道:“在幽州父亲极少提起朝堂之事,我倒是没听他提过,此事已经过了十年了,没记错的话,当年他回京清君侧,停留二月便重返幽州,后续的事应该是国公爷最清楚才对。”
孙律耸肩,“是父亲最清楚,过当年陛下让父亲和侯爷一起追查,侯爷也往南边派了人,后幽州战事吃紧,侯爷便管此事了,我便想着,侯爷这些年是否还查过这案子。”
“哪有机会查,若他能看到大周得胜,或许会想起这旧案。”傅玦也忌讳,“当年父亲和永信侯、肃侯还有国公爷并称白鹿四君子,他二人后那般行事,父亲必定是十分痛的。”
傅韫战死沙场,孙律颇为感佩,得傅玦之言,自然做质疑,只拧眉道:“错,当年的白鹿四君子,京城谁人知,可惜,最终背道而驰,最可恶的便是这陆氏,此案始作俑者便是这陆氏。”
傅玦平静道:“怎么查出的?”
“查到了禹州白马寺一处养济院,当年陆家和卫家的小姐,曾在此处藏匿。”孙律眯眸道:“她大抵是建元十九年春逃到养济院的,建元十八年,南边遭了几场洪涝灾害,西边遭了旱灾,四处流民遍野,这养济院便收养了许没了父母亲人的孩童,她二人那时五六岁,正好藏匿期间。”
“我找到当年在养济院滞留过的人,她依稀记得中一个年级小的女孩病死掩埋了,另外一个却知怎么消失了,真正流离失所的孩童和她还是同,自小金尊玉贵养大的,往那贱民堆一放,明人都能瞧出些破绽。”
傅玦缓声道:“若真的逃走了,这么年过去,只怕所有踪迹都抹平了。”
孙律点,“所以我才焦,再耽误下去,便是那陆家小姐都要过双十之龄了,大周疆土辽阔,真知去处找他下落。”
傅玦道:“实当年事发之时,与小辈干系大,是后娘娘的意思?”
孙律颔首,“道理都明白,可既然定了诛九族的刑法,自然一个都能放过,后娘娘这些年总是梦见当年的二殿下,年纪越大,身越好,许是知道没少年能等了,反倒成了魔,我次次南下,她都要令人叮嘱一番,我便是想松懈都能。”
说至此,孙律语声微寒,“后本就是要强的性子,这弑子之仇,她是必报的,陛下这些年也一直惦记着这案子,我若查出下落,便是失职。”
“既然当年踪迹消失在南边,如往南边派人?”
“派了许,还在等消息。”孙律迟疑一瞬道:“虽说南边是最安的,可他是陆氏后人,我常在想,或许他会回京城也一定。”
“回京城?这怎可能,他应该知道朝廷还在追查才是。”傅玦随即道:“你尽力而为便可,陛下也知道你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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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到即止,转而说起了与西凉议和之事,孙律对此倒是十分听他的主意,二人聊至午时,孙律才离开刑部入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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