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面无表情的听着这话。
待进得书房,傅玦看公文时便有些心不宁,等夜深了梳洗躺下,仍觉得放不下心,孙律虽然未像他一样少年上战场,可他是孙峮教出来的,幼时便知自己担重任,这些年来行事作风便如他的名字一样颇为律己,他想做的事,不择手段也会做。
再多的担忧,也不及当面问戚浔,杂思无益,傅玦很快令自己陷入睡梦中,可他万万没想到,戚浔又入了他的梦。
梦里似入迷津,他只听见戚浔的哭声,那哭音了无生念,仿佛陷入绝境地,他心中着急,慌不择路的往哭声处急奔,待走到近前,眼前景致却又猝然一变。
戚浔锦绣着身,云鬓高绾,正斜倚绿窗笑望着他,那双眼眸灵媚动人,缱绻婀娜,又露嗔怪色,仿佛他来的太晚,傅玦只觉魂摇曳,终忍不住朝她欺近。
夜半时分,傅玦喘息着惊醒过来,那深入骨髓的颤栗还未消解,他望着黑漆漆的帐顶,心道他算哪门的君,他根本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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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苦08 双向奔赴
傅玦到刑部之时, 宋怀瑾刚带着大理寺诸人赶到,傅玦见戚浔没,便起她, 宋怀瑾:“这丫头昨天走得早,说是刘元斩了,长福戏楼的人或许还不知,便戏楼探望探望那玉凝霜,她们此前便有些渊源, 王爷应该知晓。”
傅玦的确知, 可前夜孙律才带着戚淑找过她……
傅玦若有所思进后堂, 宋怀瑾便:“昨日下官审了胡诚和宋志二人, 可们还是不肯交代潘若愚下落, 只说有人要谋害潘若愚, 走投无路了才这样的法子。”
傅玦神思一看向林巍, 林巍:“禹州盐务上的案子, 或许真有内情,王爷让我查上一任盐政,我查出此人是梁文忠,此人在禹州盐务之上稳坐了四年, 禹州每年的税收倒是只多不少,且连年往禹州的盐运按察都对赞不绝口。”
如今是建章六年, 从建章元年到建章四年, 一直是梁文忠在禹州盐务上掌权, 潘霄汉上任不过两年,禹州盐务上的亏空便如此之大,会有这样简单吗?
宋怀瑾蹙眉:“难说,亏空从上任盐政便开始了?”
林巍:“这个梁文忠在禹州之前, 在吏部当差,经由信王殿下举荐入户部,没多久,便被派往禹州,之后的四年,一直没出什么差错,两年之前,忽然得了急病,上报入朝廷之后,便告病还乡了,而后才是潘霄汉。”
“我还查了刑部的旧案卷,和禹州盐务有关的案子不少,不过都是七八年前的了,禹州盐务是肥缺,无论谁在任上,都少不了生出贪腐舞弊之事,许多人坐不了一年盐政之职,便会被弹劾贬职,且每年禹州的盐运按察,也颇有题。”
宋怀瑾狭眸,“信王殿下,是举荐梁文忠入户部,难说,这些年,是信王殿下在京中替遮掩?而亏空,也是梁文忠贪的?”
傅玦:“极有此可能,只是潘霄汉上任后,一能发觉库中亏空,却未及时上报,此间也必有缘故。”
微微一顿,傅玦:“不过无论是何内情,潘若愚都还是要抓,们一行拢共四人,如今还有两人,京城之中能的方不多,眼下必藏匿在何处。”
傅玦起,“牢看看。”
牢之中,胡诚和宋志一狼狈的靠在牢房角落,听到外头动静,二人皆被惊醒,狱卒叫胡诚出,将押入了审室中。
见傅玦和宋怀瑾皆在,胡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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