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还有一份案卷没找到,见来了,便拿着名册让帮忙。
“奇怪,就在这一年的啊,这一年的案卷都放在此处的,怎么硬是找不到?”
戚浔看了一圈,转身绕向柜另一,很快道:“找到了!我就知道放到对去了,日存放的案卷太多,绕来绕去绕糊涂了就会放到反去。”
林巍一喜,“还是你利落!”
近十年,和禹州盐务有关的案卷一共八卷,二清点了一番,见外天色昏黑,便也不耽误功夫,很快便跟着魏文修一同离开了大寺。
待回到刑部衙门,天色已经黑透,二入内院,果然看到拱卫司的侍立在外。
“王爷,卷宗取来了。”
林巍在门口禀告,门被一把拉开,傅玦道:“倒是快。”
林巍便道:“戚浔熟悉,很快就找了。”
傅玦越过看向戚浔,“不错,你送回去。”
戚浔也想早些归家,很快行礼告退,待出衙门上了马车,便闭着眸子开始回忆在案卷上见,记性极好,看过一遍的案卷总能记个乎,可适才案卷繁杂,只怕将关键之处忘了。
在马车上回忆了一路,归家戚浔将几处关键写在纸上,再按照诸多证物证一番串联,很快,让发现了一处证供上的错漏。
然而只发现一处错漏并不够,戚浔不敢将纸上写留下来,终将纸张焚毁才安心歇下,临睡前戚浔想,看到了年调查瑶华之乱的貌,得让江默知道。
翌日一早,戚浔出门之时便看见街上行多有交头接耳之状,觉得古怪,偶尔还听见“信王”二字,不由诧异,信王怎么了?
心下狐疑,走到一处茶饼铺子时便停下听用早膳的几个男子说话。
“信王可是陛下的宠爱的弟弟,也是年轻有为,此番议和,也颇为尽力,陛下还打算将御林军也交给掌管,如今这些话,必定是谣言。”
“你没看到那些纸上写的真真切切吗?怎么会是谣言,禹州盐政上下,听说早就沆瀣一气了,那些在朝中都有靠山,不然怎么有胆子贪得那般狠?”
“我也知道,我有亲戚在禹州做盐业买卖,花了许多力气,也拿不到盐场的经营之权,就是因为朝中无,终只能做二道买卖。”
“那拱卫司也是,就没听说过做过好事,若说的是真的,那如今被抄家的那一家也太冤枉了,好好的一家,真是家破亡……”
戚浔听到此处忍不住了,上前问道:“几位大哥,你刚才说的纸是何物?”
其中一便道:“小姑娘,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平康坊出事了!”
戚浔蹙眉,那道:“今天整个平康坊百多户家,早上起来便发现自家院子里被塞了纸张,拿起来一看,纸张上写的是朝信王极其党羽贪污禹州盐税,说拱卫司也为信王走狗,此番抓了个姓潘的大,要让顶罪!”
戚浔大惊失色,另外一道:“不止百姓院子里,还有永康坊和长平坊的大街上,撒了好多这的纸,大清早的,大家起来看着满街的纸片,自然要捡起来细看的,这一看,此事便传开了,也不知是谁这大胆,被抓住了,只怕要掉脑袋!”
戚浔不敢耽误,连忙往刑部衙门去,待到了衙门前,果然看到许多车马停在门前,而刚一进门,便看到李廉色青白的站在外,在身边的,还有周蔚几个。
见来了,周蔚忙对招手,“出大事了,你知道了吗?”
戚浔点头,“来的路上听说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