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十分精致耳坠子……”
李廉急道:“可是玉兔捣药形制?”
李老爷一听立刻点头,“不错不错,就是玉兔捣药,那坠子不大,却雕刻十分精巧,当时我便知道价值不菲。”
众人皆是神色一振,玉兔捣药对上!那死者便是廖婉秋无疑了!
李廉继续问:“那天准确时辰你记得清吗?”
“酉时一刻左右,我们家中酉时之前用晚膳,那天是刚刚吃完饭人便来了。”
“当时她神色何?是自己来,是有人陪同?”
“当时神色无异,是自己来,身边有小厮也有丫鬟。”说至此,李老爷轻叹了一声,“我们常在廖记做衣裳,一来去对他们铺子也算熟悉,这姑娘是小姐命,丫鬟身,是庶出,生母又早逝,但因是唯一女儿,廖老爷对她也算疼爱,可去岁她父亲过世了,铺子便交给他哥哥和嫂子掌管,待她可实在不怎么样。”
这时,李老爷忽然觉得不对劲,“各位官爷来查她,难道说……”他面色微变,“莫非前日在北面水渠里发现人是廖姑娘?”
李廉道:“只是有可能,尚未确定。”
李老爷面露骇然,李廉又道:“当日她送完了衣裳,往哪个方走了?”
李老爷指拱桥方,“她要回铺子,过桥往北走最快。”
戚浔往周围看了看,“那日酉时,是风雨最大时候,她要往拱桥方走,很有可能会去火神庙避雨——”
周蔚道:“去避雨,好遇上了歹人?”
戚浔忽然往天穹之上看了一眼,“那日下雨,她应该打着伞才对。”她忙问那男子,“当日廖婉秋打着什么样伞?”
李老爷稍作回忆,“当时天气不好,酉时天色便暗了,我未曾细看,只记得是一把油纸伞,和普通油纸伞也无差别,黄褐色纸面,上面似画了白花,她打了一盏灯笼,不过来风雨很大……”
戚浔记得,当日是他们在鹤鸣亭和城隍庙搜寻孙菱下落之时,她被傅玦送回家是酉时前,外面风雨交加,半夜电闪雷鸣。
果廖婉秋打了伞,那伞和灯笼又去了何处?
宋怀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廖记铺子问问便是了。”
李老爷见状连忙指路,“过了桥一路往北走,铺子在甜酒巷,走两盏茶功夫便可到。”
李廉道了谢,一人离开这户人家,又往周围查问了一番,只是那日风大雨大,周围人家都关门闭户,对廖婉秋无印象,见无所获,便一齐往甜酒巷去。
甜酒巷在永昌坊北面,众人很快找到了廖记绸缎铺,此刻已近午时,铺子早开了门,因无少客人,门口一个伙计在打瞌睡,被惊醒之看到门前站着许官差,立刻醒过神来。
“诸位差爷,你们有何贵干?”
李廉问:“你们东家小姐可是叫廖婉秋?”
小厮立刻点头,“不错,你们找小姐吗?不过我们小姐去走亲戚,眼下未回来。”
李廉蹙眉道:“走亲戚?走哪家亲戚?”
小厮抓了抓脑袋,“是少夫人说,小人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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