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淑这时握住戚浔的手,“你是彼世唯一的亲人,你一定不想被送回青州吧,想着,们既已姐妹团聚,以后一处相互扶持,岂不好?”她唇角微抿,“临江王替你除了罪籍,你可能求他让他帮也除了罪籍?”
戚浔一愕,戚淑忽然面带哀求,“妹妹,知小时候待你不够好,可那是幼时之事了,世子知们几个没用,已渐渐没了耐心,对们不闻不问,知,他快要将们送走了,算姐姐求你,想个法子,让姐姐留京城,可好?”
戚浔手背被她捏的疼,戚淑又眼眶微红:“你不知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流落风尘的女子,真是比脚底的泥还要卑贱,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了,妹妹,你帮帮可好?只要你开口,或许有可能呢?”
戚浔将手挣扎出来,“姐姐,当初也是因办差办得好,这才得了奖赏,王爷并非无故替除罪籍。”
戚淑见她言辞如冷静,知希望渺茫,她面祈求之色一淡,冷冷的:“你是不是很想看被送出京城?这样,你高枕无忧了?”
戚浔顿觉背脊一僵,“姐姐言意?”
戚淑抹了一下眼角,“你衙门,又是良籍,好歹有个面,对你言一定是拖累,你想让被送走是不是?”
戚浔一颗心起伏不定,“姐姐,绝无意,只是……那试试向王爷开口?”
见戚浔态度好转,戚淑盯了她一瞬,又柔声:“妹妹,那信你,等你的好消息,你要快些,否则世子一旦决定要将送走,可是真没法子了,甚至想过,到时候随扯一句谎话,说……说见过他要找的人。”
戚淑变脸犹如翻书,这话是让戚浔遍身寒,她紧声:“扯谎?世子是聪明人,若无证据,世子如能信?”
戚淑可怜兮兮的:“可是,毕竟当初养济院的人多,随扯出一个人来,说她是当逃走的逃犯,世子多少会信一分的。”
戚浔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姐姐还是要谨慎些,若是扯谎被世子识破,只怕世子一怒之下,连性命也无。”
戚淑惨笑一声,“丢了性命怕什么?若是回去青州,还不如让死了的好。”她看了一眼远处的义庄,眼底闪过厌恶,又撑开自己的伞,“妹妹,等你的好消息,今日先走了。”
戚浔掌心出了一层冷汗,应了一声,看着戚淑撑着伞走进了雨幕之,她一咬牙,待戚淑转过一街角,连忙朝戚淑的方向跟了去。
二人才分别,戚浔一路不敢跟的太紧,幸戚淑情急赶路,未注意身后动静。
戚淑一路往永康坊的方向去,入了坊间,又直奔永康坊最热闹的长街,戚浔越走越是熟悉,因地竟是昨日查问廖晚秋去过的书局之地。
又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她眼睁睁看着戚淑进了一家商铺,她寻到商铺的伙计,不住的问着什么,商铺的伙计又叫来掌柜,掌柜的好一通安抚之后,戚淑无比失望的走了。
等戚淑走远,戚浔才走了过去,这是一家丝绸铺子,店面极大,掌柜的回了里间,戚浔看了看,朝那伙计走了过去,她掏出一粒碎银,“敢问小哥,适才那位姑娘来店是了事?”
伙计又想要银子,又不知戚浔是人,犹豫着不接,戚浔:“小哥别怕,适才那人是表姐,家里最近要给她定亲,可她却死活不愿去相看,姨母怀疑她有了别的意人,吩咐跟着看看。”
一听是了这等事,伙计立刻接了银子,“她是来等信的,们的商队常往东南方向的衢州赣州这些地方去,帮忙给京城人送信,她大半月前让们送一封信去赣州,最近一直等回信,可信一直没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两日她来问,她留了地址,说自己是忠国公府的侍婢……”
戚浔一听面露愁容,“看来当真是有私情,还望小哥对事保密,也莫要告诉表姐来过,免得坏了表姐名声。”
伙计颠了颠银子,“放心,们知规矩。”
戚浔又了谢,这才转身走了,走进雨里的刹那,她一颗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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