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律狭眸,“你说是谁?”
“是戚浔!我说是戚浔!”
孙律一愣,乎没有反应过来,“戚浔?你说是理寺仵作戚浔?你亲妹妹?”
戚淑迫不及待地道:“是,就是,世子,我与自小分别,长了,彼此容貌都生了变化,其实我早已认不出了,我与相认,凭一个名字,可我记得当年离开养济院候,分明是要病死了——”
“世子想想,那般境况之下,一个小孩子要何活命?可偏偏活下来了,当人多眼杂,会不会是有人顶替了我妹妹呢?”
孙律想到傅玦就在身后,沉道:“就凭你这些臆想?你便要指认自己亲妹妹?”
戚淑摇头,“不不不,不止是臆想,我有证据!我对小候事还记得许多,我分明记得小候我妹妹是不能吃核桃,每次吃了核桃,身上都要长疹子,可前次我和戚浔出去吃茶,竟然十分喜爱核桃糕,这怎么可能呢,当我便在想,这个人会不会不是我妹妹……”
孙律屏住了呼吸,“你可肯定?”
戚淑用力点头,“我肯定,我万分肯定,小候吃不了核桃糕,每次我们都偏偏让厨房做核桃糕,遭了回罪后,便再也不吃了。”
见孙律面上仍有犹疑,戚淑接着道:“我知道只凭这些还不够,我记得小候一位堂兄来家中小住,与生过争执,当受伤见了血,颇为严重,只是一忘记伤在何处了,幼留下伤,是一定会留下疤痕!”
“这位堂兄在我们族中案子里被流放去了赣州,我后来辗转与他有了联络,半个多月前,我已向这位堂兄去信,待问清楚伤在何处之后,便能证明我怀疑真假,幼疤是不会骗人!”
若适才孙律还在怀戚淑信口开河,可见为了证明自己猜想,还往别处去了信,这便信了分,凭戚淑心思,若要栽赃陷害别人,抵做不到此真切,而陷害谁不好,何必陷害自己妹妹?
孙律盯着戚淑未语,这,一道带着意外音在孙律之后响。
“你是说,戚浔便是当年逃陆家小姐?”
戚淑一怔,这才从孙律和门框之看出去,待看清外头站着人是傅玦,神色顿紧张来,傅玦和戚浔近,他可会护着戚浔?
戚淑忙道:“王爷,我说都是真,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戚浔,不是我妹妹,一定就是当年逃那陆家小姐。”
傅玦若有所思,“或许不是你妹妹,但怎就一定是陆家小姐呢?”
戚淑一哑口,可并不蠢笨,立刻道:“当年我们戚家族人皆是罪人,且要被押送去京城治重罪,您想想,除了会丢掉性命逃犯,谁会来冒充我们家人呢?”
傅玦轻嘶一,“确是这个道理。”他又问:“那你说那封信何在?”
戚淑忙道:“到了,马上就要到京城了,这天我去问,今天早晨还去过一次,送信商队说也就这两了,或许,或许今天晚上就能到……”
见戚淑说真切,孙律眼底微芒簇闪,他踢开戚淑抓着自己袍摆手,“是哪家商队?”
戚淑立刻道:“城南,城南万和绸缎庄,我告诉他们我是国公府侍婢,名字留便是戚淑,我今天一早还去问过,他们说这两就该回来了。”
孙律缓缓点头,“很好,你说好是真。”
孙律转身叫了韩越过来,“找两个办事利落去万和绸缎庄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往赣州送了信,再问问这信何能到,你亲自去一趟,把戚浔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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