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上衣饰不俗,出应当也不会差,年纪应当在十七岁上,她双手有绑缚痕迹,后脑处有撞击造成的肿伤,并不致命,应该是在和凶手纠缠之时留。”
“推测凶手是将死者诱骗至此处,袭击制住死者,绑住双手后始施暴,死者口唇内亦多有擦伤,应当是被类似粗布之物堵嘴,等死者无法发声,死者才会对死者施以残忍手段。”
现场的草堆凌乱,足以想象死者经那般挣扎,戚浔停话头,目光落在了死者的脖颈上,“死者右侧脖颈上,有一处创口,好像是被类似尖锐石块之物割伤,且……有些像死后伤……”
那处伤口血肉模糊,看着触目惊心,傅玦疑道:“像死后伤?”
戚浔自己也迟疑道:“伤口卷曲程度不大,且伤处在脖颈,如果死者想何物杀死死者,那不会只留这么一道伤势——”
傅玦沉吟片刻,“可如果是死后伤,凶手又是为何?为了泄愤?”
戚浔摇头,“暂想不透,廖晚秋的伤痕在脸上,这位死者的伤痕在脖颈上,泄愤之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总觉得怪怪的。”
说完这话,她转看向四周,“应该能找到伤她的凶器,还有被来侵犯她之物。”
听见戚浔所言,李廉和宋怀瑾打着火把在屋内找寻,没多时,李廉从另一边角落找出了一块尖锐的瓦片,“你看看,会否是此物?”
瓦片被扔在角落,沾了些潮,戚浔拿在手中一看,一眼看到上面站着的乌黑污渍,她手拈了拈,“是血渍,凶手当是此物伤人。”
找到了造成伤口之物,却不见侵犯死者之物,宋怀瑾和李廉在屋内看了一圈,纷纷出了两处门口去马房之后寻找,也在此时,一队人马疾驰到了巷口之外。
傅玦听见静走出来,便见一个衙差当先跑了来,“王爷,孙指挥使来了!”
他们与孙律分还不到两个时辰,没想到又在城南碰见,孙律浑湿透,了马背,大步朝巷子尽头走来,跟在他侧的,既有韩越等人,又有巡防营的差吏,领头的便是江默。
一行人湿淋淋的走近,孙律赤红着眼走到傅玦跟前,“又发现了死者?”
他语声紧绷着,傅玦道:“不是孙菱。”
孙律虽未直接问,可傅玦显然解决了他的疑窦,得知答案的瞬间,他的肩膀便委顿来,又的呼出一口,“我适才在几条街之外,听说午在这边发现了女尸,还以为……不是便好……”
他胸膛一阵起伏,又转看向漭漭雨夜,“线索无,经证明不是菱儿的衣物了,许是谁家姑娘置丢弃在外间,巡防营的人误会了。”
傅玦蹙眉,“置丢在外面?”
孙律点头,“不错,那衣裙簇新,也并非陈旧穿不得之物,不知怎么回事。”
傅玦在国公府听到之时便觉得奇怪,银红衣衫,又是簇新,怀疑是孙菱丢弃的,若真是孙菱的衣衫,怎可能现在才发现?
他视线往后,扫巡防营众人,无可避免看到了江默。
江默站在的方,正好在南边的门外,他视线直直的看入马房之中,像是在确定么,傅玦剑眉微蹙,转看回去,只看到屋内只有戚浔一人在收拾死者遗容。
傅玦沉声道:“算不是孙菱之物,但也没有坏消息传来,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换一种思路找她了,会不会有人大着胆子帮她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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