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局附近,看到了早先那个中毒的西凉侍卫,带了个随从,催马入了长平坊东北角上的一条巷子,那附近都是民坊,我们当时在想们是去做什么。”
戚浔仔细想了想,“只是偶然碰见,应该不算什么。”
宋怀瑾扫了周蔚一眼,“你在我们跟前瞎可以,可千万别出去瞎,如今议和未定,没得我们给家栽赃罪,到时候又是风波。”
周蔚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尖道:“这不是没有进展,卑职突发奇想嘛。”
戚浔一看到周蔚便想到昨夜的梦,此时道:“别乱话。”
周蔚摇了摇头,这时,李廉去一旁取了纸笔来,拿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画起来,戚浔看见,狐疑的走过去道:“捕头这是画什么?”
李廉道:“你应该记得长福戏楼琴师被分尸的案子,当时王爷便是要了城防图,从而推算出凶手的抛尸路线,而找到了线索。”
戚浔点头表示记得,李廉便道:“冯筝和廖晚秋住在东西两处民坊,平日里几乎没有明面上的交集,我便在想,们常去之地画出来,看看能否得到什么。”
李廉不擅作画,画的分磕绊,又过了片刻,衙前马车声辚辚响起,在一片行礼声中,覃文州和傅玦一起进了府衙大。
二上完早朝,出宫便一起往衙来,戚浔看到傅玦温润如玉的眉眼,紧张了许久的心弦终于松了,其行礼之时,她因看着傅玦发愣,落片刻才开口,傅玦目光徘徊在她身上,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
见李廉在画地图,傅玦走上前来问,李廉便道:“这是学王爷的法子,卑职画的丑,您见笑了,这几处都是廖晚秋和冯筝去过的地,按照地图画下来,一目了然,凶手要在这些范围内见过她们,又熟悉她们的习惯,那必定是在这范围内住着,且在某一点上与她们二生过交集。”
这法子的确简单明了,傅玦又问起私塾和书局之事,待宋怀瑾答完,眸色便是微沉,“若不是在此处,那一定有别的牵连。”
李廉道:“卑职算从生意上查一查,们开铺子做生意,要去银号兑银子,请客吃饭,经常去那么些酒肆,有些客,既去绸缎铺子,去文玩字画铺子,不定生意上共同认识什么,总之事巨细,一定能找到端倪。”
傅玦自然应下,李廉见天色不早,不耽误功夫,立刻点了,算先去冯家走一趟,而便细细查问们生意上的事,李廉带着刚走,宋怀瑾便算往廖家去,可未出,几匹快马忽然到了衙前。
很快,韩越带着两个忠国公府的随从进了大,问了当值的衙差,直奔众所在的偏堂,进看到傅玦在,连忙行礼。
傅玦见到有些意外,“你怎来了?”
韩越的视线,却越过往戚浔身上看去,“小是来找戚仵作的。”微微一顿,沉声道:“戚淑跑了,就在今天天亮之,适才世子出宫才知晓,让小来看看,是不是来找戚仵作了。”
戚浔看到韩越便有些紧张,可她万万想不到是因为戚淑跑了!
她迎上前来,“她怎跑了?”
韩越道:“她这两日不知装病是怎地,一直卧床不起,世子暇管她,只有个侍婢看着她,今天早上世子上朝走得早,她骗房出府是得了世子准许的。”
戚浔忙道:“我来衙早,并未见过她。”
韩越得了答复,不多留,立刻告辞离去。
戚淑虽然没了威胁,可她如今走投路,不知能干出什么事,戚浔顿觉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看向傅玦,便见傅玦安抚的看着她,“出不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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