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心跳的越来越快,面颊上亦像要着火。
傅玦将戚浔的不自在看在眼底,他喉头动了动,抬手抚上她发顶,“这还差不多,总算我没有白护着你。”
他在她发顶轻揉了一下,又很快收回手坐正,戚浔只觉被他揉过的地方麻酥酥的,见他离得远了,又下意识松了口气。
难明的意味在车厢里弥漫,戚浔的机灵劲儿踪影难觅,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打破这局面,而傅玦量笔挺,坐的有钱端正,他一时看像车门帘络,一时又看向戚浔,不知思索着什么,好似在忍耐什么,又好似遇到了焦灼的难题。
马车在衙门之停下时,戚浔才觉的轻松了些,“王爷,到了——”
她开口提醒,又忙不迭提着箱笼下马车,下了马车,也不等傅玦,径直往衙门里去,傅玦不疾不徐的下来,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
李廉尚未归来,宋怀瑾却还没走,见到戚浔,大理寺众人迎上来,齐声问她怎么。
戚浔定声道:“大人,的确是我推测的那,凶手是抹除自留在死者上的指印,如今推测,凶手极有可能是右手天生六指之人,极小的可能是右手小指断指,这的人不多,且六指不吉,谁若是看到过他,一定会留下印象!”
宋怀瑾和周蔚几人皆是精神一振,周蔚道:“我知道你到了要紧之处!”
宋怀瑾也道:“我知道该如何查了,她们两去过的那些地方,一定出现过六指或者断指之人,我们现在便去查问!先去廖家的铺子!”
戚浔连忙应好,“还有廖晚秋喜欢去的书局和冯筝进的私塾!”
宋怀瑾点头,待傅玦进来,傅玦交代了一声便带着人离开。
这时天空中又飘起小雨,宋怀瑾几人也未带伞,这般冲进了雨幕之中。
傅玦和戚浔留在衙门等消息,覃文州处置完了事务,也过来相陪,而此时时辰不早,天色变得昏暗,像是要天黑了一,几人正等的心焦,衙门却有一队人马冒雨而来,不多时,戚浔和傅玦看到孙律带着人大步进了衙门。
覃文州将人迎进偏堂,“指挥使怎么来了?”
孙律面色不好看的道:“了一逃犯。”她看向戚浔,“戚淑还是没来找你?”
戚浔摇头,“卑职一整日都在衙门和义庄,没见过戚淑。”
傅玦问:“怎么回事?”
孙律咬牙道:“这戚淑,可真是一大祸端,那夜之后,她非她记得没错,简直魔怔了一般,还要我去赣州将她那堂兄找来对峙!”
孙律气的冷笑,“菱儿的下落还未知,我怎可能了她那些胡言乱语去赣州?见我态度坚决不做理会,她这两日便在装病,今日可好,还跑出了国公府!我派人去找了,到现在也未找到她下落,她虽是无关紧要,可也没道理这让她溜了。”
孙律的话让戚浔紧张起来,傅玦不动声色地道:“她在京城无亲无故,应当无处可去,她离开之时,可带了银钱?”
孙律道:“几乎什么都没带,是这才骗过了府里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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