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一见他神色便有异,他点头,这工头便迟疑地道:“不大人为何而来,又为何找六指之人?”
宋怀瑾不冷笑一,“本官在问你,你敢回问本官?来人——”
宋怀瑾一令,周蔚等人一拥而上,似要破门而入,工头的面色大变,立刻道:“大人息怒,们工坊之中没有这样的人,不过……”
工头吞咽了一,“不过们掌柜有个远亲,的确是天六指之人,他算是们工坊的帮工,也领着银钱,但是们掌柜的亲戚,小人适才不敢说。”
宋怀瑾看向他身后,工头又道:“不过他眼不在此地,他以前是十分勤勉的,今日不为何告假了。”
一旁的少年嘀咕道:“他这个月告假好几次了。”
宋怀瑾眯眸,“他何时告假过?”
工头回想了一番,“六月二十一次,二十七一次,再有便是今日了。”
六月二十日是廖晚秋遇害那日,二十七是冯筝遇害,而刚好这两日此人告假了,岂不嫌疑更大!
宋怀瑾握紧刀柄,“此人叫什?住在何处?你可他平?”
工头道:“他叫杨咏,是们掌柜的表亲侄子,家不是京城的,如今就住在这永康坊南边,小人没有去过,好像是在鱼儿巷那边,平的话,他不是京城人士,听说是父母没了来京城投奔们掌柜的,掌柜的看他可怜,便将他收留了。”
一旁的少年道:“他天六指,们夫人,也就是杨咏的婶婶,不喜欢他,便让他出府去住着,现在是一个人住在鱼儿巷,那边是们爷的一处小院,也存放了许工坊要用的纸墨备料。”
工头看向少年,“你是道那地方的吧?”
少年点头,工头便对宋怀瑾道:“这是们掌柜管家家里的孩子,常跟着管家跑腿,道地方,让他带着大人去找便是。”
宋怀瑾不着急走,而是吩咐两个大理寺的差吏留,将杨咏在工坊的事查问一番,而后才让少年带路。
鱼儿巷就在不远处,而此处巷弄狭窄,不便车马通行,一行人便走路过去,走在半路,宋怀瑾又问起杨咏之事,少年道:“他来京城三年了,是们爷家的,他父亲是爷的族兄,年轻的时候,对爷有恩,此爷便将他收留了,但他这个人,不太会为人处世,再加上是个六指,便更不讨喜。”
“夫人不愿白白养着他,爷便让他在工坊做帮工,也算能挣几个银钱,后来不想让他住在府里,便让他去鱼儿巷住着,那里算是一处仓房,刚好他能帮着看守那些料子,他经过来住了一年了。”
宋怀瑾又道:“此人平日里可有何不轨之行?性情如何?”
少年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他看着很本分,胆子也不大,平日里实听话,只闷头干活,除非问到跟前,否则绝不说一句闲言碎语,也是此,们夫人嫌他呆笨,们爷倒是觉得他算踏实,便将他留在书坊,他干活笨手笨脚的,大家也道他是六指,不过是爷的亲戚,大家自然也不敢为难他。”
宋怀瑾点头,“每次出门送货他都去吗?他平日里工之后会去何处?”
少年道:“这不一定,送货的活儿也不轻松,要搬书册,很的,不过他是个热心肠的,很时候都主动要去,平日里,要早早回鱼儿巷歇着,要……去街上四处溜达转悠,他银钱不,又没有别的嗜好,此也都是瞎转悠。”
戚浔和傅玦走在队伍之中,听到此处,二人眉头都是微皱,待转过一处街角,少年指着不远处黑漆漆的宅子道:“就是那里,是处一小院。”
院子里没有点灯,宋怀瑾带着人快步过去,握着刀柄上前叫门。
巷子里安静幽寂,只有小雨簌簌,此显得敲门十分突兀刺耳,可敲门落定,院子里却毫无动静,宋怀瑾往门额上看了一眼,“莫非人经歇了?是人不在?”
有差吏点燃了火把,傅玦借着火光,往门前的台阶上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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