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眉头微皱,“这不可能!”
两位死者的雨伞和灯笼自始至终没有找到,按戚浔说的,凶手心智扭曲,很有可能将那些东西带回家中,且他虽然不能人道,却仍然要发泄兽性,这屋子里,不可能没有可疑之物,宋怀瑾不信邪,立刻自己屋子搜查。
杨咏被按在泥地上,此刻低低呜咽起来,“你们的抓错人了,什坏事都没干过,你们这是做什,欺负们平头小吗?”
凶手手段残忍,周蔚缉拿此人时,也算了狠手,可这时,他手劲儿松了些,也在想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纵然他是六指,可万一有别的六指盯上两位死者呢?
这般想着,宋怀瑾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对傅玦摇头,“的确没发现什。”
杨咏面上雨水泪水分不清,奋力仰头看向宋怀瑾,“大人的抓错人了,谨守本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
周蔚忍不住道:“大人,那……”
宋怀瑾沉吟一瞬,“先带回去审问,若当不是,能冤枉了他?”
周蔚应是,一把将杨咏拽了起来,杨咏腿软的站不稳,踉踉跄跄几瞬才堪堪站好,他此时满身泥水,脸上也尽是污渍,再加上哭哭啼啼的,整个人又窝囊又狼狈。
周蔚经押着他朝外走,这时傅玦的目光落在了左右厢房之上,“这两厢房里面装着什?”
周蔚脚一顿,杨咏哽咽的道:“是表叔工坊里的备料。”
宋怀瑾左右看看,“王爷?”
戚浔见这杨咏一副无辜模样,便始仔细的回想线索,想找到指认杨咏的证据,却不想傅玦忽而问起了左右厢房,她一时也福至心灵的看过去,东厢毫无异常,可看到西厢之时,她又看到了门槛处不合时宜的泥渍。
这几日连着雨,虽然令凶手有机可乘,却也让这城南巷弄之间四处都是泥渍,戚浔走到西厢外的门槛处细细查看,越看越觉得这泥渍簇新,再看向门锁之时,她竟发现门锁上都带了泥渍。
戚浔蹙眉,回头看门口的少年,“上一次来此取货是何时?”
少年忙道:“是十日之前。”
十日之前,尚未始雨,而这些泥渍,却是雨后才会有的,这表明在这十日之间,有人过门锁,过屋子,既是如此,死者之物,会否藏在这厢房内?
“王爷,大人,这门近日过!”
宋怀瑾眉头一扬,周蔚更是将杨咏交给别人走了过来,“来看看!”
门上的痕迹的确有异,周蔚又道:“这锁好,怎说?咱们门去看看?”
宋怀瑾点头,“去检查一番!”
杨咏见状哭更是悲惨了,“那是表叔的仓房,你们这又是做什?那里面都是完整的新纸,你们若是弄脏了,表叔要罚。”
周蔚哪里会管他,他从发髻上抽出一支短银簪,又在那锁孔之中一番捣鼓,很快“啪”的一轻响,那锁便这样了!
他接过一旁的火把,一马当先了屋子,屋内的确是大大小小的箱笼,木架子上放着雪白的纸摞,周蔚举着火把走到木架之后,一直往里间查看,就在众人以为屋内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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