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呼吸一紧,“是有人为了当年的事找他?”
孙律沉吟道:“他是在太后身边得过脸面的太监,回了老家,虽是阉人,寻常人却也不敢得罪他,有何事令他害怕到想逃走?”
韩越迟疑道:“既已经打过照面了,但如果是报仇的话,为何不下杀手?”
孙律冷冷地牵唇,“当年卫陆宁三家家主死前都未曾认罪,或许他们不是想报仇,而是想喊冤,说不定,还想翻案。”
韩越不由瞪大眸子,“岂非痴人说梦?”
孙律冷哼一声,“的确是在做梦,不过他们既露出踪迹,便是送门来,你别耽误工夫,今夜便启程去密州,半月内我要得到准确消息。”
……
戚浔在王府用了晚膳才回家,林巍将送到家门口,看着了院子便驾着马车离开,马蹄声刚消失在街尽头,戚浔的院门被敲响。
戚浔在屋内听吓了一跳,快步走到院门口也不敢轻易开门,“谁?”
“是我。”
一听声音,戚浔不敢耽误,立刻将院门打了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江默。
前次闹得不愉快,戚浔也想到江默会冒险来家里找,忙将人让来,关了院门之后才惊讶道:“兄怎么会来?”
江默反问,“你是从临江王府回来?”
戚浔点头,先让江默屋子,待了门,一边给江默倒茶一边道:“兄可知道戚淑遇害之事?”
“我已听说了,怎会如此?”
戚浔戚淑遇害因果说了一遍,江默听完,冷声道:“是咎由自取,死了,我们正好放心,也不会威胁到你了。”
戚浔将茶水送过去,也不隐瞒,“戚淑的丧事我来操办,今日本是想去给制备棺椁,但王爷已帮我安排好了,恰好又发现了西凉人行径古怪,我便随王爷去了王府,一番查探之下,王爷怀疑西凉人郡主失踪有关。”
戚浔所言信息量太大,江默犹豫一瞬道:“西凉人绑架了孙菱?”
戚浔摇头,“还不知,朝议,西凉人利用孙菱失踪的事在大周讲条件,孙菱失踪对他们而言是个契机,具体是不是孙菱失踪有关,还要等明日才有结果。”
江默身在巡防营,因为孙菱失踪劳心劳力多日,此刻听闻找到孙菱有望,心底微松,却并未显得多高兴。
他看着戚浔转了话头,“傅玦为何帮你安排戚淑的丧仪?”
戚浔心底也拿不准傅玦之意,便道:“如今我与他说开了,他便更对我多有照拂,于是吩咐人帮忙。”
江默听得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戚浔已猜到他要说什么,肃容道:“兄若要教训我,便不必多言了,些事我未瞒着兄,便是仍将兄当做自人,走到一步,在王爷跟前暴露身份本就可挽回,我选择继续相信王爷,但也绝不会迫兄与我一样,兄若仍有疑虑,那便不该来我家里,也不必前来查问说教我。”
江默抿紧唇角,看出戚浔是的不快,他惯了笑颜迎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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